第36章
[是不是只有太宰一个人]我不知道啊,还没想好,本来想写芥川,但是我又是个小菜鸡,写不好3p。
[彩蛋是小兔崽子逼问江的伤口到底怎么回事,算是江哥的故事,江哥故事很复杂]
彩蛋内容:
江越是不说,太宰治就越是想知道那两道刀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他压着江操得狠,因为刚射过一次,这次颇为游刃有余。
“到底怎么回事?嗯?江先生告诉我吧,想听江先生的故事。”
“操,哪儿来那么多故事,事故差不多。”
小变态操干的动作十足磨人,江只能拧紧眉头抓紧小变态的头发。
“赌博,就给切了。”
太宰治明显愣了,“赌博?”
他知道江既然说了,就不会撒谎。江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不屑于撒谎的,毕竟都已经张口了。
“没钱,又想干票大的……”江扯着唇角笑,“这他妈可不就栽了吗。”
太宰治意识到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问题,可他同样意识到,那是江不会愿意跟他说的部分了。
不然怎么那两个地方被切开,江还好生躺在他的床上呢。
他莫名有些心疼,要知道心疼对于他来说一直是种很缥缈的情感。他缓慢的抚摸江的胸膛,增生内里已经变得光滑,可他仿佛看见了男人胸膛整片的肌理被切开,露出血淋淋的内里的模样。
他一阖眼睛,轻声说:“真想知道是谁会这么狠心对江先生。”
居然那么早就对江做了他自己想做的事。
“江先生,被切开的时候疼不疼?”
江觉得太宰治问的是屁话,但他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却说:“其实还好。”
“那时候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再疼也觉得都还好。”他的视线越过太宰治的肩膀,像是看向了头顶那盏灯,可却又找不到眸子的焦距。
“真正疼的时候是重新活过来的时候。”他呼吸发颤,不自觉地抓紧了太宰治的胳膊。明明是躺在太宰治的床上,可他觉得身下好像都是冷硬潮湿的地板,眼前满是血色,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讥诮的喋喋不休的女声让他脑子快要炸开。
“明明活了,但觉得疼得快要死了……那个时候才疼。”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四平八稳,但因为太宰治离得近,所以他敏锐的感觉到江的呼吸在发颤。
可紧接着,他发现呼吸发颤或许也算不了什么。
因为江哭了。
太宰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最好的时候。
太宰治你jb是镶了钻么,配我喜欢
江度过了自己在咖啡馆上班以来最为糟糕的一周。
因为太宰治留在他脖颈上的吻痕太重了,第一天他还能有闲心贴合创口贴再去上班,过了两天发现还是没消下去,他便看开了。
他以为自己看开了,可侦探社职员和咖啡馆同事看他的那种眼神依旧叫他瘆得慌。
尤其是咖啡馆那几位女同事。
下午两点多,咖啡馆客人不多,江跟同事打了声招呼打算出去放放风抽根烟。他推了玻璃门出去,绕到咖啡馆背后的小巷子站定,耷拉着眼皮子从兜里摸出来烟盒,抖了一根点上了。
这一周有四个晚上江是在太宰治那儿睡的,当然了,那个“睡”是动词。
他不是没有找过床伴,但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他总隐隐觉得有点烦。
事情不受控制了的那种烦。
相比之下,上床是太宰治操他而不是他操太宰治这种问题都没有让他这么烦躁。
“江先生!”
江倚着墙壁,瞥眼看向巷子口冲自己笑得高兴的太宰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