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正院里的池塘养着几条珍贵的洁白锦鲤,朋友爱坐在天井下面的穿廊上喂食,打趣似的问我:“雨顺,如今你哥当了家,你就不怕以后他把你赶出去?”
“不怕。”我蹲在旁边紧盯住粉红荷花上那只蜻蜓的动静。
朋友想了想:“那你哥分你宅子和地契没有?”
口袋里装着大哥买的话梅干,我摸了块放进嘴里:“大哥说宅子和地契都是我的。”
“当真?”朋友惊得瞪大双眼。
“真的,大哥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说的,”我又说,“不过我没答应。”
“你个傻子,”朋友失望地叹了声气,“你哥估计是看你病殃殃的,活也活不了两年,索性拿好话哄哄你。”
“你也真是,你哥说什么都信。”
蜻蜓正好停落到脚边,顾不及回应朋友,我伸出双手将它稳稳扣留。
“杜少爷很有闲心打听别人的家事?”头顶突然传来句冷淡的审问。
朋友肩身猛颤,转过头登时瞧见面无表情的大哥,起身恭敬地行完礼后仓促逃走,奔出院门时险些绊倒。
我不解地望着朋友略显狼狈的身影,心想大哥又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阴鬼阎罗。
“捉的什么?”靠近后,大哥温声问我。
我把沾满泥巴的脏手放到大哥眼前,掌心张开的瞬间,蜻蜓敏捷地飞走。
白忙活了半个上午,此刻我失落地垂下脑袋。
大哥轻笑了声,摸出绣着青竹的手帕给我擦手。
往后半个多月,我都没有再见过朋友的面。问起书斋的先生,他说杜少爷被关了禁闭,罚在家中抄一千遍《道德经》。
我又问先生知不知道朋友犯了什么事。
先生说:“多长了张嘴。”
掀了掀眼帘,我听得云里雾里。
大哥神通广大,回家后我接着问他。
大哥淡定地抿了口茶:“他不该长嘴。”
我更加迷惑。
眼见大哥没有再解释的意思,我识趣地闭了嘴,守在池塘边捉了几天蜻蜓便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橘红的凌霄花满满当当地攀附着青砖黛瓦的马头墙,如同每天都有很多话想跟大哥说的我。可惜我白天见不到大哥,只能晚上跑到他房间里睡觉。
大哥没有赶我走,有时还会往我嘴里放颗糖。
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大哥完全脱掉,光溜溜的屁股还落在他手中揉弄。
自从大哥归家,一日三餐他都要守着我吃完。因此我身上多长了些肉,现在整个人好歹能够看得过眼,不会再被旁人调侃是病猫样儿。
大哥说自己在西洋学了种“以阳补阳”的医术,然后伸出手指扩起我的肉穴。
我问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
大哥说这样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又问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翻个身。
大哥说这样也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又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继续问大哥,为什么要让我把屁股翘起来。
大哥依旧说这样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继续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听不懂大哥的话,不过大哥弄得我很舒服,而且大哥是不会骗我的。
事后大哥总会用自己的肉棒把射出的精液全都堵在我的肚子里,再抱着我亲嘴。
我觉得自己的病真的快好了。
这都是大哥的功劳。
不过母亲的病越来越重,起初吃饭时还能到堂屋里透透气,后来整天都得待在房间里周旋。
我带着洗好的樱桃去陪她解闷,母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