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猛地被抽到眼睛，捂着脸哀嚎一声。

    可这叫声反而让她更兴奋了，温念念手上更加用力。

    皮包一下又一下落在婆婆脸上，抽得她嘴巴和脸颊高高肿起，眼睛肿成一条缝隙。

    就在她还要继续时，程妄之忽然打来了电话。

    “念念，你去了哪？我怎么找不到你？”

    温念念瞥了一眼地上快晕倒的人，带着笑意轻松开口。

    “妄之，你想我了？我有东西落在医院了，取了就马上回去。”

    地上的婆婆忽然张嘴，模糊地叫了声儿子的名字。

    她的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牙齿都掉了几颗，说话漏风，吐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