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摆设吗？”

    祁末满摇了摇头68，“不是。”

    “那为68什么68不叫我？”程非悸一字一句地追问：“还有，先前我问你认不认识他们三个，你说你不认识，那现68在怎么68回事68？”

    他越说气越不打一处来：“嗯？那三都找上68门68了，你还说你不认识？”

    祁末很认真68地看着程非悸，然后很认真68地摇头68：“不认识。”

    程非悸：“……”

    程非悸磨牙，想68揍人。

    他换了问法：“以前有交集？过节？”

    提到这个祁末满错开68了程非悸目光，程非悸一看祁末满这样就知道了，捏着祁末满后颈叫人看过来直视他，道：“我出去趟。自己好好想68想68，等我回来你再不老实给我交代清楚，你就完了。”

    程非悸见祁末满不答，声音越发严肃冷淡：“听没听到。”

    祁末满脑袋发怔地点68头68。

    程非悸道：“说话。”

    “嗯。”

    程非悸满意了，一拍祁末满右脸颊，拎着躲在床底下的喵喵到祁末满身上68：“老实点68。”

    说罢，程非悸起身往门68口68走，路过沙发时上68面血渍吸引了视线，他脚下一顿，拿过上68面沾上68一点68血的小猫包包。

    小猫包包做成了最漂亮的三花猫，一只耳朵是棕色，另只是浅咖色，眼睛也是与祁末满瞳孔一样的黑亮有光泽。

    然而此时三花猫的尾巴和脸颊都沾上68了脏污的血，是最突兀的一笔。

    他……好像突然间知道了。

    程非悸在沙发前叹气一声，很自然地重新走向祁末满，瞧见这人好不容易恢复好的眼眶又变红了，心中最容软的那一角再一次轻而易举地被戳动。

    他弯下腰，朝祁末满伸开68手，送给他一个不算短的拥抱，而后很轻很轻地拍他的后背，“能洗掉的，祁小满。”

    所以，别担心了，也别难过了。

    程非悸松开68祁末满间，瞄到祁末满眼角的晶莹，动作轻盈地用指腹抹掉。

    拽拽的酷猫怎么68就变成了哭猫。

    他没有照顾好祁末满，打从认识祁末满来，祁末满只哭过两回，每一回都与他有着不轻不重的关系。

    程非悸说不出以后再给你买之类的话，他只一遍遍摸着碰着祁末满，告诉他：“会洗掉的。”

    说了很多很多遍，祁末满才艰涩地嗯了声。

    程非悸安抚地笑了笑，指骨一弹祁末满浸过水的眼尾道：“你先睡一会儿68，我出去趟。”

    祁末满踢掉鞋子，扯过被子上68了床。

    真68乖啊，程非悸站在床头68看着祁末满老实躺在被子下，无比欣慰地想68，这是他养的小孩子。

    把祁末满踢歪的鞋子摆整，程非悸脚步放轻带上68门68，走到幽娢给他发来的房间。

    房间是水泥地面，没铺设瓷砖，四周墙皮脱落得厉害，能看见里面的灰褐色墙灰。

    幽娢坐在唯一一张布艺双人沙发，听见门68声，饶有兴致地转过头68：“末满弟弟好了？”

    程非悸嗯了声走过去，眼眸落在聚积在地上68的一滩血，一路移到余文瑞血流仍未停止的右手臂上68，“没处理？”

    幽娢摸着下巴从善如流道：“不是你的意思？”

    程非悸不再说了，只道：“这没你事68了。”

    幽娢拍拍手起身。

    眼看幽娢要离开68，余文瑞有坑的脑袋终于填上68了，急中生智地嚷嚷道：“你们是军人对不对！军人不能随便杀人！得保护我们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