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68觉地依恋我、跟随我，但那并不是爱情，排除这些感情因素，你又喜欢我哪里？因为68什么而喜欢？”

    见祁末满不说话，他68接着问：“你看，你自68己68都说不出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喜欢我，怎么心无旁骛地和你在一起。

    人类情感复杂又深刻，亲情、爱情、友情……人这一生再68匮乏，也会收获其中一种，但祁末满恰好就是千万分之一的极小概率，他68什么都没有，他68没有体会过。

    可68他68也才十七岁，日子还长，程非悸担心祁末满在浑噩中冲动下了决定68，以后会后悔，但他68本68人却不会容忍祁末满做完决定68再68逃离，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

    祁末满不喜欢程非悸讲这些大道理，在他68看来所有的大道理都是因为68程非悸不喜欢他68，急冲冲地打断他68：“就是喜欢。”

    似是怕不够，他68又道：“说了喜欢就是喜欢。”

    祁末满的眼睛没了掌心遮挡，看过来的目光热切又渴望，程非悸心平白无故烫了一瞬。

    心软的情绪不该出现在常年与冰冷数据打交道的研究员身上，程非悸怕自68己68克制不住拥抱上去，只好再68一次挡住祁末满眼睛，但祁末满早有预料，握着他68掌心无师自68通地贴在自68己68脸颊，在上面蹭了几下。

    心跳快了几分，程非悸闭上眼又睁开，清明取代了一切，他68强硬收回手，“你该见过更多的人。”

    去体会每一种情感再68做下决定68。

    祁末满不明白程非悸为68什么这么说，但不妨碍他68回答：“我见过的人足够多了。”

    收养他68的孤儿院院长对他68说，他68出生在贫民窟，告诉他68不要恨他68的父母，他68们68也是无能为68力，但祁末满怎么可68能去恨两个连面容不知道的陌生人呢？

    孤儿院倒闭，他68在城中村、棚户区讨食生存，他68见过愿意施舍他68一碗粥食的婆婆，见过指着他68鼻子痛骂他68是老鼠、苍蝇的所有人……

    他68也见过一对母子在路上说，上学是最轻松的事，他68想过得轻松一点，于是去了学校，但好像每一个人都对他68怀有恶意。

    丧尸来临，末世爆发，他68听说参军管吃管住，他68去了，但是失败了，意外加入末日审判，训练很苦很累，但有饭吃，虽然饭菜里时不时出现许多他68不知道是什么东西68的东西68，但最起码能填饱肚子，他68很知足。

    在末日审判那些年，他68处理过数不清的“解脱”事件，他68杀过啃食亲生孩子的父母、在街上行不轨之事的男人……他68真的有见过许多许多的人，为68什么程非悸不愿意相信他68。

    孤儿院院长对他68说，小满，圆满也，末满，遗憾也，他68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他68知道他68不会圆满。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68流了出来，祁末满眨了眨眼想摆脱，但这东西68偏不如68他68意地愈演愈烈，就在他68想尽办法抹除时，一双带有温度的手覆了上来，一点点地擦掉这些祁末满不喜欢、不想要的东西68。

    一点点咸涩沾到唇间，祁末满偏过头。

    程非悸用力拨回来，指腹继续擦拭着，直至干净后才道：“我好像总是在把你弄哭。”

    他68自68嘲一笑：“真不是一位好家长。”

    祁末满想说不是，但他68嘴巴张开却发现说不了话，他68不争气地避开程非悸目光，挪动着身子像蜗牛一样重68新钻回被子里，将自68己68牢牢包裹住，不留给程非悸一丝窥探到他68的机会。

    程非悸看着凸起的被子，想对祁末满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