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齐涟也看见贺禛眉眼间68的痛苦。

    他的身体连带着指尖、嘴唇都在颤抖，不间68断不停歇地重复细密抖动68的动68作，齐涟上68前握住贺禛手腕，想让他别再抖，却连带着他在都在抖。

    齐涟尝试拍打68贺禛手背叫人醒过来，一碰才发现贺禛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不仅如此手臂的肌肉在夸张地隆起。

    齐涟记得当初从τ星返回艾格斯星时贺禛也出现过这种状况，却远不如此时。

    陷入梦魇的人必须尽快叫醒，否则会一直痛苦。

    齐涟深深看了贺禛一眼，挽上68贺禛衬衫袖子，咬牙用随身携带的星舰舷窗碎片割开贺禛另只68完好68无损的手臂。

    厚重的血腥味弥漫，血液一路蜿蜒，流过贺禛手臂，流到齐涟握着贺禛小臂的五指，在齐涟指尖汇聚，最后68一点68一点68滴落到地下。

    贺禛因疼痛而闷声一声。

    齐涟莫名心跟着一松。

    “贺禛……”齐涟再次撕下上68衣下摆，包扎上68伤口，轻拍着贺禛肩膀：“贺禛……”

    贺禛艰难地睁开眼，在模糊中看见了齐涟。

    心底滋生蔓延的怅然若失与焦躁恐慌瞬间68被取代。

    齐涟说：“先忍忍，等身体把针管里的药物代谢掉再睡。”

    贺禛胳膊撑着身体勉强坐直。

    齐涟扶着贺禛坐到火堆旁说：“先烤烤火，出出汗……”

    未尽的话音猛然湮灭，齐涟目光牢牢锁定在贺禛锁骨，锐利、深刻。

    因方才那一番动68作，贺禛原本系至脖颈的扣子开了，露出带着汗珠的碎骨。

    但68让齐涟顿时的原因是因为宛如烙印一般刻在上68面两个黑体的数字。

    80。

    齐涟灼灼目光宛如实质，贺禛面色一变，抬起受着伤的手作势重新系上68扣子。

    然而齐涟不予许，他一把攥住贺禛手腕，无比笃定地说：“是那支针管，对不对。”

    如果他没有猜错针管中的药剂能够重组特定的基因链条，将68本人曾参与过的人体实验编号显示出。

    短缺的一环得到补充，齐涟也想通了所有。

    依据在陆咏德屋中所查到的文件显示激发内心恐惧以68转化为外驱力，也就是成为人形杀器。

    当下，贺禛参与过人体实验的经历正68在他脑中无形重现。

    参与过人体实验的试验品远比没有参与过的更能激发内心恐惧，也正68是有编号的“人”比没有编号的“人”强上68五倍的原因。

    齐涟看着贺禛说：“我去68过疗养院的地下。贺禛，别瞒我。”

    火苗在跳跃，使贺禛的眉眼带上68一层暖意，他沉默良久终于自暴自弃地说：“……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所以68……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针管？”齐涟攥住贺禛手腕，“我没有参与过人体实验，即便注射到我的体内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贺禛看了齐涟一眼，齐涟很难搞懂他这一眼的含义，想询问但68贺禛下一秒就收回了视线，用发哑的嗓音说：“……你既然进入过疗养院地下，就应该知道我养了一批专业研究员在研究这种试剂，经调查发现这种药物即便你没有参与过人体实验，也能激发人的恐惧，只68不过难以68深入挖掘罢了。”

    “但68参与过……”贺禛指定锁骨上68的数字：“参与过人体实验的人，他们见过最恐怖的东西……”

    被攥住的手腕忽地一紧，齐涟眼中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执着：“所以68……长官，你还没有回答问题，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

    “告诉我。”他摸着贺禛锁骨上6880两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