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在他深俊而和缓的眉目上。
他说话的嗓音不紧不慢,带着三分温雅,“我们这么逼他,他这些日子,定然不大好过的。”
少年到底遭受了什么磋磨,心里又在想什么,顾斯闲一清二楚。
他接受不了共妻的身份,所以才心怀恶意和报复心,故意勾引身份卑贱的下人。
但想来第一次做这个事儿,还是有些心虚的。
顾斯闲轻轻叹了一声,修长的指节轻轻敲着桌,“本来以为他看到了那样的事儿,会害怕引火烧身,稍稍收敛……倒是没想到,他还是要孤注一掷啊。”
高颂寒:“什么事?”
顾斯闲散漫地笑了笑,“他既觊觎香主,还能做什么事儿?”
于是那边,有了长久的沉默。
但顾斯闲听到了对方压抑的呼吸。
顾斯闲慢条斯理说:“一直压着他也不好,他总要找个出口发泄一下怨气……心思在下边人身上,出了事儿也好处理些;”
顾斯闲说着,叹了口气,“总比整天异想天开,妄想着飞出去,勾引些不好处理的好得多。”
“不好处理”的高颂寒没说话,但大抵心里还压着火,也不想理会顾斯闲的含沙射影。
过一会,高颂寒说:“剪彩,我会去。”
他的声音含着火气:“你看好他。”
顾斯闲挂了电话,侧眼看着一直懒散的窝在沙发上,低着头玩刀子,没说话的宴无微。
沉香木的茶几上摆着精致的花瓶,花瓶里插着沾染着露水的桃花,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檀香。
他感觉到了顾斯闲的视线,抬了头。
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看着像一个没有情绪的娃娃。
顾斯闲平日跟他也没什么好聊,本想离开,忽而听到宴无微说。
“那个男人。”他歪歪头,“他很难看啊。”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火气,好似在陈述事实。
但他手里的刀子却穿透了沉香木几。
“是不大好看。”
顾斯闲拢了拢袖子,温温柔柔地叹了口气,“但他拿到了整个春天,最漂亮的三色堇。”
*
舒谨出了顾宅,他低头看着手机,有些忐忑。
顾家是涉黑的,舒谨多少也有点门路。
他去了一个掩藏在小巷里的破旧游戏厅,在那里和人换了一排强效麻醉针。
他把麻醉针藏在衣袋里,刚出了巷子,后脑就被人砰地敲了一闷棍。
舒谨骤然失去了意识。
……
高墙里的光阴悠长而缓慢,有段时间,舒谨好像是摔到了,受了伤。有段时间没见人。
但好在很快就恢复了,没耽误夏知的事儿。
第二个月圆夜姗姗来迟。
前半夜月明风清,后半夜却下了大雨。
锁链的声音哗啦哗啦,一声接着一声地响。他被顾斯闲的手握着脚踝,压在肩上,他的头靠在顾斯闲怀中,两条长腿大大敞开,颤抖着,对高颂寒露出了粉嫩翕张的小穴。
宴无微在揉他的小乳,偶尔拨弄他红嫩的乳尖,偶尔拨弄一下少年腰上缀着金铃铛的细长红绳,仔细看来,这是一条造型独特的红绳丁字裤,细细的勒进肉里。
他紧紧抿着唇,头别在一边,好像认命似的。浴湮
这副模样,可比上一次一起弄的时候发疯大闹,蹬腿大哭,扭着屁股捂着穴不许人入的样子要乖顺了太多。
——平日里太娇纵,洗羽毛的时候就闹腾得很。
不过闹有闹的玩法,乖有乖的玩法。哭闹得激烈些,便入得激烈些,稍稍欺负得狠了,娇艳有脾气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