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一不留意，稍微没68看住一会68儿，你就要跟别68人走了。”他抬了抬手，“那不如做什么都带上我。”

    江稚茵眼睛都痛了，重重叹出一口气：“你觉得这现实68吗？”

    “有什么不现实68的。”闻祈淡淡答，眼底一片死寂，“你身边的男人是68不是68有好多啊……随便一个拉出来68，我就要被丢下去了。”

    “防不住、看不住、勾不回来68，你说希望我变好，但一点时间都不给我，那我做这些68到底有什么意义？”

    江稚茵握了握拳：“你难道不应该为你自己——”

    “我不需要为我自己。”闻祈勾了一下手上的手铐，指尖顺着冰凉的铁镣攀爬到她手背，流连一下又往上握住她的手腕，猛力拽了一下，“你从来68都不懂，我不需要为我自己考虑什么，我只做你需要我做的事就行了，我的人生就是68这样活的，我还要怎么清清楚楚、明明白68白68地告诉你呢？”

    江稚茵的脑袋砸到他肩膀上，闻祈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往卧室带。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他眼底空空，说话也没68有语气，现在就像已68经没68有理性，只是68凭一些68身体本68能在做事，摁压住江稚茵的手，把她摁在床上，另一只手伸长去勾床头柜的第68一个抽屉，“所以我给你机会68。”

    江稚茵看见他从抽屉里拎出一把水果68刀，吓了一跳，闻祈将刀柄朝她，塞进她手里，然后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将刀尖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这动作简直已68经疯了，没68有任何理智可言了，但闻祈面上却依旧镇定，连眼睛眨动的频率都没68有变化。

    江稚茵开始大力挣扎起来68：“你做什么？！你放开！”

    他屈着一条腿压住她的腿，制止她挣扎的动作，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江稚茵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扎，闻祈的喉咙上下微动，嗓音轻哑得不像话：

    “你要跟他在一起的话，就杀了我吧。”

    江稚茵整个身体都打起颤来68，她嘴唇无力翕动几下：“这就是68你这么急着来68找我，要跟我说的事吗？”

    “我知道你不敢，你不用真的下手，给我一个信号我就懂了。”闻祈的头发随重力坠下，那双眼睛变得晦暗不明，隐匿在层层光影里，“你动一下我就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68什么。”

    江稚茵的胸膛重重起伏着，她的所有动作都被钳制着，手腕上还挂着手铐，闻祈居然告诉她，要是68她想逃，就要放出要他去死的信号。

    她恨铁不成钢：“我以为你会68开始自爱，我以为你会68像你跟我承诺的那样变好，结果68你现在就是68想着，我要是68不选你，你就安静地去死吗？”

    江稚茵轻声：“你还是68在逼我。”

    “那要我怎么坐视不理！”闻祈第68一次吼出声，刀尖又扎进去一分，江稚茵看见一滴血染红衬衫，瞳孔难以自抑地收缩，使劲把手往回撤。

    “我要怎么不去嫉妒，我还要如何哀求你，哀求你像施舍乞丐零钱一样施舍我，我要对你喊，给我一点点爱吧，给我一点点吧，我应该这样求你你才看得见吗？”

    有什么东西温热又湿润，滴滴答答落在她脸上，恰好掉在她眼皮上，润湿了睫毛，闻祈哑得说不出来68，只能通过气息依稀辨认他的声音。

    低落，艰涩，虚弱的声音，失去所有气力，像被连根拔起的变异后要死去的植物。

    他以这样的嗓音，哀求她：

    “请你……爱我吧。”

    窗外还在下暴雨，天空像裂开了无数条疮口，血化成雨落下来68，粘腻，阴翳，没68有一点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