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想来没记得多少。
“我昨晚没干什么吧?”钟远萤不太确定地问。
付烬竖起枕头垫在床头,慢条斯理地背靠上去,随口说:“确实没干什么。”
钟远萤稍稍放下心,又听见他说:“姐姐就是强吻了我。”
“......”
钟远萤好半晌才消化完这件事。
付烬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她,又拖长尾音地补充:“姐姐还咬我喉结,说想要了我。”
钟远萤:“............”
——
“祖宗,您说您到底在骚什么?”徐子束痛心疾首地说。
他把着方向盘,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漫不经心的人。
那天付烬把人留了一夜,发生什么,徐子束不知道,不过他懂得付烬还没断药,那事还不能做,到底放心了些,结果他一早去洋房,看见钟远萤红着脸匆匆离开,就知道这位爷耐不住本性,装不成小奶狗了。
搞得人姑娘好几天不好意思上门不说,还到处躲着付烬。
见不到人,付烬又想尽办法眼巴巴地去看人家一眼。
所以说何必呢。
付烬似乎心情很好,手肘压在窗边,指节支着下颌,随意抬眼扫过车窗外的景物,话音带有笑意:“没忍住。”
“行吧,”徐子束转了一个弯道,继续说,“待会见到人家,以磕头认错的那种真诚姿态,好好承认自己说错话,不然人得躲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