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比起他的大肉棒更喜欢他口。
她那时候年纪也小,才十八岁,他十九岁,五年过去,她模样一点儿都没变,纯净明媚,像是当年C大校外他公寓里种植的那株娇弱含羞的红蔷薇。
那株红蔷薇都长成了一大丛,将窗户都爬满了。
只是他变了。
他的心境变得荒无人烟,唯一的住客将行李和心都收拾跑路,留他一座孤寂的平原,任风吹,任日晒,干枯皲裂,寸草不生。
这几年连家人都看出来,起先为他两次割腕自残的事惊撼,但还不放弃,在他身体好后又组织了好几场高门宴会。
他也没拒,去了。
宴会中那么多对他明示暗示的名门小姐,或温婉贤淑,或英姿飒爽,或纯真妩媚,可他只一言不发,谁跟他靠近他就冷脸摔杯子,谁跟他说话他让滚,他的不配合和冷言相对让上京一圈儿的大小姐们都望而止步,也得罪了一圈儿的名门政要。
陈疏的总理父亲气的要用棍子抽他,可看着陈疏毫无生机的脸色,和他左手腕上刚刚愈合的两道粉色的疤,又慢慢放下了棍子。
贺家两子,大儿子随父姓,小儿子随母性,就连未来规划也是如此。贺铮被精心培养,从政接班;陈疏被放养疼爱的多些,即使外祖家那么大个财团,但继承也不需要陈疏多劳心费力。
但陈疏也优秀至极,只是性子被放养的桀骜难驯。
在陈疏与家人情感冰封的第三年,陈疏毕业,将前往珠港陈氏做接班准备。
总理夫人终于放下心中的坚持,其实她心里早就后悔了,在小儿子面前落下泪来,“阿疏,你是不是准备去了珠港就再也不回来了?”
珠港离上京只需两小时的机程,但总理夫人又怎能轻易走动?
若无公事陪衬,只要陈疏不回上京,可能三五年都不再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