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看着小青虽没听懂，但还是点着头，满脸认真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啸风好奇凑过嗅闻这只味道熟悉的蛇妖，不太聪明的狗脑袋在想，这青蛇妖是不是吃掉青衣姑娘，火烧也学着啸风，狗里狗气的，口气并不是很好闻，熏得小青一甩尾扇他个巴掌。

    泥石地上凹凸不平，细小的石粒扎在蛇腹上很不舒服，她顺势攀上啸风，毛绒柔软，因为是灵兽所以不似寻常动物味道大。

    啸风摆头想挣脱，小青锁上牠的脖子让牠安分的当肉垫子，啸风瘫在地上嗷嗷喊叫，看着主人寻求救助。

    “啸风现在是我半个分身，你温柔点，我有感觉的。”李道恒跟啸风身同感受，扯着衣领试图让脖子上的勒感舒缓，他似乎察觉到小青的意图，他兜着暗红衣摆，半跪着说道：“你让牠吓破胆，我的魂也该散了，你过来，我给你兜着做窝舒服些。”

    小青妥协松开啸风，但没顺着他的意爬到兜上，而是攀着他的手腕，一圈圈卷上，最后挂在脖子上，也不知李道恒是用什麽办法，虽然他现在是魂体，却与人相仿，一样有体温有心跳还有呼吸。

    这幕看在业止眼中极度刺眼，在他想象中，小青此时此刻是光裸的样子攀在李道恒身上，耳边又响起她故意激怒他的话，说来说去都是那句。

    你不愿意，我就找李道恒去，他比你还会讨人欢心。

    李道恒带着小青似乎是想移到篝火边烤暖，脖子却忽然被拽住，原来是业止攒住蛇尾，想将小青从李道恒身上拔下。

    小青正想休息却让业止扯住尾巴，觉也不给人睡，烦得小青朝业止哈气，蛇腹缩紧打定主意要挂在李道恒身上，李道恒被勒的面色发青，嘴里咿咿呀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拍着小青艰难道：“我……啊……你你……”

    业止绕着蛇尾一圈圈收线似的将小青卷回臂上，直到小青脱离，心中那股不悦才散去。

    “你有完没完啊？”小青受不住这骚扰化作人形双手搭在业止肩上，业止皱眉挑起叠在一旁的青衫罩在她后背，眼前是满园春色，大腿上的齿痕、锁骨上的吻痕，掐在腰上的手印，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他的标记。

    业止心想，果然是裸着的。

    一想到她裸着挂在李道恒身上，感觉像心上生块疙瘩，业止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表达自己的感受，就是非常奇怪难受。

    小青的肩伤已好了大半，本来还能见骨，但在业止的强灌之下，现在已经生层痂，恢复状况比预期还快，感觉再做个几回就能恢复如新。

    做个几回，业止突然被自己蹦出的想法给噁心到，一把推开小青。

    小青踉跄下稳住身形，她揽住外衫，啐骂道：“神经病，别烦我，我要休息。”

    说完小青变回原形，不知要去哪时，又让业止给逮回，小青扭头咬了他的手臂一口，他仍不松手连眉头都没皱，把他塞回腿窝上，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就在这。”

    小青想爬出去却让他逮住，来回几次，他手臂也被扎数个血洞，小青最终是服了这别扭人，干脆窝在他腿上。

    业止盘坐着，低头看腿上卷成一窝的青蛇，感受到李道恒的视线，他抬头眼神中的冷意毫不遮掩，他问：“有事？”

    “没呢。”李道恒摇头，似乎他也觉得逗这种老实巴交的正经人很有意思，桃花眼笑得贱兮兮，赶在业止暴怒前捞起啸风跑得老远，“道爷我去附近绕一绕，随时回来，你两别做坏事啊！”

    李道恒的嘲弄让业止羞愤，他想再甩开小青，正要将蛇抓起的手停顿在半空，最终是握拳重重打在膝盖上，他低骂声：“该死。”

    三日能走完的路途，因为小青受伤，所以耽搁许多天，这些天都在高山上的破庙扎营。

    小青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