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人骤升的体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喘着气,把还踩在床垫上发颤的腿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旁抛到床上。
是高书文喜欢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床。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剥下。
那骨子里蔫坏的少年,脱剩条浅灰色底裤,他喜冷,那睡衣也是薄的棉料,承载不住的花液自然全渡到了底裤上,那根硬成型的粗壮茎身上裹着那层布料也成了深灰色。
真的坏,这家伙还将褪下的底裤在骆希眼前摊开,让她看清楚自己动情的证据,末了勾着嘴角说:“骆姨上面奶水是没有,但下面的水可是管够啊。”
骆希眨着眼,把漾在眼眶里的泪水从眼角挤出,红彤彤的鼻尖一抽一抽,细声骂了句:“高子默,你混蛋啊……”
她知道,高子默和他爹一样,都喜欢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高子默捧起她两条腿儿,把膝盖压到她胸口,一对白乳生生被捣压成桃子肉泥的形状,却依然散着淫靡的味道。
他勃起的性器和他的野心一样,有着不符年龄的狰狞形状,只是颜色还是好看干净的肉粉色,只有龟头带着血色,红得像早上那把握在高子默手里的白银餐刀沾了血。
那利刃可以随意割破薄薄的蛋白和心包膜,也可以破开层层软肉,抵在花穴深处伺机随时发动剧烈攻击。
高子默没把骆希流着泪的咒骂放在心上,在插到她最深处的时候喟叹着吻去她颊边微咸的泪水。
“嗯,我就是混蛋,在我爸的床上插着我小妈的穴儿,还把她肏得喷水,真是够大逆不道的吧。”
他开始抽送起来,喉咙像吞了一口积雪,声音冰冷又沙哑:“我还要射在你里头,让你怀上高家的孩子。”
“这样,你才有奶水给我喝啊。”
第八根骨头
红龙
被填满了。
不是冷冰冰的假阳具,不是总抵不到深处的手指。
是热的烫的,是有生命的,连肉茎上面的筋脉如何跳动,她似乎都能感受到。
那根年轻有力的硕大仅仅只是顶到穴芯而已,高子默还没正式开始耸腰动胯,骆希已经快满足得小泄一回。
耳畔还模糊回响着高子默有些恶劣的怀孕宣告。
一听小狼崽说要灌她一肚子浓精,她又哆嗦着肩颈,那张被撑得饱胀紧绷的小嘴儿也跟着收缩绞压了几下。
再被狠狠干开。
“别一上来就夹,自己有多紧不知道?我可没那么会忍。”
高子默发狠撞了几下,咬着后槽牙哑声说道。
他没开玩笑,拥有再强大的忍耐和定力,在埋进这销魂水穴时已经雪崩一样全数塌了,只是抽送了几个来回,已经被绞得有了精意。
他低头,看肉茎在一进一出之间,裹上了晶透的蜜汁,整根油亮亮的泛着水光,被下头贪吃的小屄吸吮得直接深了个色号,他平日自渎时流再多的腺液也是有限,断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跟在浓稠花蜜里打滚过一样。
够不争气的,尝到甜头的阴茎竟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明明只是身上的一部分,却似是自己有了脑袋和思想,想变得再硬再大再粗一点,好来讨好那蜜穴的主人,让那儿沁出更多甜蜜让它品尝。
高子默并不喜好某圈那一套,但他不否认,骆希这模样真的很适合被绑住手手脚脚,绑成各种挑战身体姿势极限的模样,吊挂在墙上透过烛火一寸寸欣赏她肉体上每一处毛孔。
皮肤渗出颗颗缀着粉的细汗,比博物馆里悬挂的什么名家油画要美上千分万分。
哦,蝴蝶标本的唇间还要衔着一朵刚从带刺花枝上剪下的红玫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