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脑蛇床子什么的,打开后味道也是清凉薄荷气味。
“真是个小笨蛋呀。”
骆希低声骂了一句,最终还是把软膏和包装都丢进琴谱包里。
下午骆希没排课,去了趟校工会核实周六礼堂的审批情况。
得到准话后她给合唱节目的微信群发去了消息,周三周五放学后排练,周六走台,另外她会联系服装租赁公司周六把演出服装送过来,麻烦大家尽快把尺码私信给她做统计。
去保健室补眠之前,她躲在洗手间里先用湿纸巾清洁了一下下体,再挤了些许软膏抹到微肿的穴口。
立竿见影的功能没有,冰冰凉凉倒是挺舒服。
保健室的医生是位挺和蔼亲切的老阿姨,在明德呆了不少年,明年就要退休了。
骆希喜欢去那,除了图个安静,也因为黄医生和她都来自南方一个小城。
老阿姨说话不带京腔,还保留着老家的些许口音,听起来很像周筠竹,骆希的妈妈。
骆希裹在消毒水味道的被子里,听着黄医生念叨着,说她最近怎么好像又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的呀。
于是可以安心地阖上酸胀的眼皮。
许是没做什么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梦,骆希下午这一觉睡得身心舒畅,早晨还酸疼的大腿和私处都舒服清爽了不少。
于是用过晚饭后,她回到三楼房间,给高子默发了两条信息。
「那药膏自己不好涂啊……」
「你要来帮我涂吗?」
第十四根骨头
红尾文种金鱼
收到信息时高子默正准备去洗澡,干脆把手机带进浴室,来回看着这么句挑逗撩拨的话语,血液瞬间涌至小腹胯间。
要怎么涂?
用手指刮过一条条细褶子?
还是用那一根性器,涂满药膏,帮她连最里头的那块软肉也涂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