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滚筒洗衣机里被搅了一遍。
就这么剩下老家的老母和小儿。
没了经济支柱两婆孙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老人家倒了好多趟车才来到市里,想找旅行社讨个说法,却发现儿子为了省钱报的是无牌旅行社的散团,事发后旅行社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人想起那段时候的走投无路,眼角湿润:“小骆啊,高先生真是活菩萨……如果没有高先生的好心肠,我们两婆孙真的没法子过下去了……”
骆希心里发冷,身体却被高子默点燃了温度,冷热交加让她喉咙发痒,但还得强压着情绪波动:“奶奶,是小虹争气,考上镇上的高中,一定要继续让她读下去啊,钱方面您别担心。”
“诶诶,一定的,她现在就是我们家的骄傲。”吴奶奶急忙点头:“高先生真是大好人,你们俩一定要好好过日子。”
薄薄的布料被手指拨开,接着肉贴着肉摸了进来,泥鳅一样在泥泞花泥里游曳。
骆希倒抽一口凉气,曝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毛孔全都炸开了,像一片被搅拌勺捅进气泡水里的薄荷叶。
好似要惩罚什么,少年只绕着肿胀挺立的小果子打转,偏生不挠到那能止痒的小肉上。
吴奶奶还在赞颂着高书文的善心事迹,骆希单手支在桌面,托着腮,嗯嗯唔唔地回应着老人家,另一只手在桌布下隔着衬衫抠挖着高子默的小臂。
那坏透了的手指不顾阻拦,只要吴奶奶赞一声高书文的好,高子默便在湿哒哒的阴蒂上多转两圈。
禁不住挑拨的花穴里吐出丝丝春潮,高子默手指往下,沾了些润滑的水儿,再划上去折腾从贝肉里颤巍巍吐露出来的肉珍珠。
就这么被逗弄着,骆希也能快泄身,这身子如今真是太敏感了。
指甲深嵌进少年的手腕,小腿绷紧得发麻,托腮的手掩到鼻前掩饰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在大庭广众之下即将被玩到高潮,骆希气极,却隐隐沉迷于这样的高度刺激感中。
就像和高子默偷情一样,会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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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作乱的手指却倏地抽走了,硬生生把快冒泡的汽水瓶子盖上盖子。
骆希已经飘远的注意力被拽回脑内,她没敢在大家面前瞪高子默,只能在白布下用指甲掐着少年精瘦的小臂肌肉,恨不得拉着他的手掌重新放到自己的肉丘上。
高子默偏不如她意,还帮她把濡湿了一些的蕾丝内裤拨回原位整理好。
啧,好一副妥帖细心的模样。
恰好这时,侍应为客人换上新的热毛巾。
高子默从桌下抽出手,拿起温烫的白毛巾擦了擦,稍微靠近骆希的方向,沉声呢喃:“哎,怎么就弄湿了呢?”
第三十根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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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应该都清楚,我在那一场事故中失去我的亲生母亲,父亲也伤了双腿。”
茶过三巡,高子默站在主位处代替高书文讲话,在场人士都将视线投在他身上。
“当时母亲牢牢将我护在怀里,我才幸免于难,只受了些许小伤,但许多人没有我那么幸运,在场的各位或多或少都失去了一些人事物。”
已经有人想起伤心事开始啜泣,时间只能抚平悲伤,但无法磨灭伤痕,许多人的人生因为这场天降之难多走了很长一段弯路。
“事故后有一段时间我很怕坐车,总觉得像坐在了鳄鱼的背上,你不知它是会平安地驼你到目的地,还是会在中途就把你甩到半空,张嘴将你咬得粉身碎骨。”
骆希仰起脸,她的角度看不清高子默的神情,只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高子默谈起他自己的PTSD,那一年,小男孩也就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