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的是土皇帝还是联邦。
他正躺在床上自慰,回味着白天和相月的见面。
从前流浪时认识了他的副手方渐元,只不过那时他们还是每天为了一口饭跟别人打架的半大少年。
方渐元有过几年好时光。他的父亲是个行走星际间的富商,在荒芜星上停留过一阵子,和他刚沦落到妓院的母亲有了感情,舍得花钱用体外子宫孕育了他。只是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富商没多久就腻了,也要离开荒芜星扩张他的商业版图。四处留情的人不会带走他们母子俩,只留了一笔钱。
荒芜星上这样薄情的故事太多,结局往往是家财被人觊觎,女人重操旧业,从烟馆的客人变成商品。
方渐元那时和张鹤描述外面的世界,他也只是听父亲说过,更多想象的成分则融入了一个孩子的憧憬。
他说联邦初立,荒芜星在的星域太偏远,但总会有顾及到的一天;联邦的军事以前很厉害,不过相元帅牺牲以后就弱了很多,如果要来平乱荒芜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联邦其他地方的男人女人都是组成家庭的,不像荒芜星这么乱,那里人人都能吃饱肚子,小孩子也不会冻死在街头
张鹤便怀着这样虚无而美好的愿望,为了简单的吃饱穿暖,艰难度日了许多年。
他们第一次用拳头占下自己的据点,有了几个愿意跟随的小弟时,张鹤蜷在温暖而昂贵的取暖器旁边,第一次梦遗。
方渐元身体比他营养足,懂事也早,那时猥琐地拉着他聊男人女人那档事。
张鹤没说他很早就懂,在烟馆那些年看了太多。
男人丑陋的部位,肮脏,恶心,塞进妓女的洞里,没多久就哆嗦着软下来,喷出白色的液体。
张鹤很讨厌身体的变化,甚至掐着自己的阴茎,不想让那里吐出那种东西。
方渐元一无所知,还笑着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喜欢什么样的呢?
应该要凶一点的,他有些慕强,最好是能惩罚他下贱的身体,狠狠踩他的阴茎,像对狗一样规训他,又疼爱他。
对,最好能让他疼,也让他被爱。
不过,爱也太奢侈了,他是不敢奢望的。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梦中勾勒的身影突然有了真实的模样,从见到相月利落地扛着轻炮从舷梯上翻下来的第一眼,他就不可遏制地沦陷了。
他很懂烟馆里那些调情的把戏,伪装成男妓再容易不过。
他倒在地上,假装被用了药,黏着她勾引。
只是她好像太年轻,未经人事,没有如他所愿使用他的身体。
他只好转变策略,看准她心善柔软,装哭碰瓷。
她果然态度软化,还说晚上来看他。这是不是证明她心里有他?
不曾被爱的人,总是紧握着一点儿善意,幻想被倾注感情时的感觉。
张鹤很警觉,敏锐地听到了休息室外很轻的脚步声。
啊,是她来了。
他堵住马眼没让自己射出来,飞快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侧躺,很没安全感地蜷缩着,装出可怜样。
实则阴茎兴奋得直挺挺贴在大腿上。
军舰上的小休息间虽比不上那些高档住宅,但用的也是标准配置,床边有控制面板可以遥控门锁开关。相月敲门等了几秒,锁就咔嗒自动开了。
“在睡觉吗?抱歉吵醒你了。”
“姐姐。”
见张鹤在被子底下蜷成一团,羞涩又可怜地看着她,相月果然歉疚又怜惜。
“牙没事吧?身体还好吗?”
“军医说没事的,药效过了就好了。”
“哦,好”
相月犹豫了一下,在休息室的小沙发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