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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响起:“唔,今日不朝,再睡会儿。”

    稚陵一惊,以为他睡得沉,没想到他醒过来了,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清醒过来,又似两年前一般大发雷霆,责怪她不守规矩。

    不过这担心……看起来是多余的,她宽下心来。

    见他一动作,裹在身上的薄丝被就滑落下来,从冷峻锋利的下颔线,到那截修长脖颈,结实胸腹,劲瘦腰身,和下边儿鼓起的东西,全都露在她眼前了。她连忙把薄丝被给他罩上,总觉再看两眼,就要晕了。

    他还低声哼哼了两声,像发出满意的喟叹。

    稚陵耳边回想起昨夜他说的那句话,不禁面红耳热,看来今时今日,是真的不同了吧……。

    她在宫中,逐渐也晓得了先帝那一辈的事,那位出身低微的皇后入宫以后毫无阻碍地正位中宫,原因么,就是先帝爱她——所以,朝臣劝谏、后妃不满,都不曾影响她被立为皇后。

    她不由自主地想,即墨浔和先帝是亲父子,耳濡目染之下,若立皇后,一定也会立他最爱的人罢?那个人,会是她么?

    想起未来,她似就有了无限憧憬了,不自觉中唇角含了笑,连即墨浔第二度清醒过来都没有察觉。

    赖床当然不好,可今日不同,她还想要试探他……半支起身,却被即墨浔忽然拉着倒在他身上。

    他呼吸沉沉,拂过脸侧,沾染过的地方烧成连片红霞。

    “去哪?”

    她说:“臣妾看时辰,到用早膳的时间,大夫说……”

    他却低笑着也坐起身,徐徐伸手拂了她面颊的碎发,说:“有了孩子,便用不着朕了?”稚陵一惊,立即否认:“臣妾并无此意,……”

    他像对她这般惊惶的反应不太满意,微微蹙眉,手掌轻轻贴住她的脸颊,但欲言又止,挪开目光。

    但睡意确实荡然无存了,稚陵难得见即墨浔也有赖床不起的时候,心里暗自想笑,这会儿才觉得他只有二十岁,也还年轻——她爹爹二十岁时还在做小城里的大头兵呢。

    她想着想着,紧绷的脸又缓缓舒开。

    头发太长,总是凌乱地散开,稚陵便想寻她的簪子绾住头发,才想起昨夜她的钗环被即墨浔都给一件件拆了丢在一边,后来大约是被侍女收去妆台,妆台离此太远。

    她又想到什么,轻轻探手摸去了金丝枕下,却先摸到了一样硬物,她吓了一跳,以为摸到他藏在枕头下的兵符,连忙抽回了手。

    她没摸到她那支白玉钗子,也没敢再摸下去,唯恐兵符丢了,这样大的罪过……她可承受不起,只能伺机再取。

    这日她便留在涵元殿里陪他看折子。折子毫无意外,泰半都是贺寿的。

    她见荆州牧萧呈也上了一道折子,除却贺寿以外,兼待询问他的婚姻大事。萧呈是即墨浔的亲舅舅,萧家如今的顶梁柱。便是他当年送了妹妹进宫——也是他后来照拂被赶去怀泽的即墨浔,给了他“清君侧”的本钱。

    稚陵原本在想,萧呈可是因为对妹妹有愧疚之心,才对即墨浔格外好,之后却想明白,萧呈送妹妹进宫,图的便是她在宫中有一席之地,让萧氏更上一层楼,最好是出一个有萧家血脉的帝王,即墨浔正好符合他的期望。

    至于亲情上,稚陵私以为,只是聊胜于无。

    否则,她听他提起过萧贵妃,长公主,甚至萧夫人,也不怎么提起他几位舅舅。

    她就见他望着这封折子,最后蹙了蹙眉头,一挥而就,写了洋洋洒洒一堆字,大致意思是,舅舅不必管朕的婚事,只要替朕管好荆州疆土,来日朕挥师南下,舅舅能鼎力相助。她想,给别人批复是“知道了”,怎么这会儿批复这个。

    她陪了他一整日,怀孕后更是嗜睡,两般累加,刚入夜便有些犯困。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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