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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迹象,

    屋里虽有几处凌乱,但这些凌乱之中,并没有凶手留下的多余痕迹,

    此外,还有秦图南断颈之后的血迹也颇为古怪”

    裴晏语声凛然道:“他在东北方向的窗前被害,血色溅到了窗户上,可奇怪的是,

    血液并未成飞溅状,姚指挥使武艺高强,应该知道若是一剑封喉血迹该如何喷溅,

    若是沈涉川,

    他或许能做到一剑断颈,

    可血迹该如何解释?且按现场血迹分布来看,

    他要从窗口离开,

    多少会沾上血色,

    可现场的血迹皆是完好。”

    姚璋拧起眉头,“可是人人都知道沈涉川要谋害秦大人。”

    裴晏挑眉,

    “既是人人皆知之事,沈涉川何以要如此掩人耳目?他从前报仇之时,

    可不会把案发现场处理的这般干净,今日案发之地,

    几乎没有任何属于他的痕迹留下,而从前他但凡杀了仇人,不仅不会掩饰,还会广而告之,今次行凶之人却实在畏首畏尾。”

    虽然裴晏所言有理,但姚璋想了想还是道:“从前是在外头,江湖之大,任他逃窜,如今在长安,他武功出神入化,也务必要掩藏踪迹,避免被抓住,至于案发现场没发现他的痕迹,那自然是因为秦大人不会武功,他得手的太快导致,若是秦大人会武,二人打斗来回,自不一样。”

    话音落定,姚璋眯起眸子,“说起来,裴大人和沈涉川认识吧?我记得你们是同门师兄弟,他年长你五岁,你们在凌霄剑宗应该有过不少交集。”

    此言一出,秦府众人都惊疑不定看向裴晏,裴晏坦然道:“我与他的确曾是师兄弟,正因如此,我不认为今日行凶之人是他”

    姚璋冷笑,“裴大人身为大理寺少卿,办差时最好莫要掺杂私情。”

    裴晏不置可否,“秦大人遇害,你我同奉御令,如今要紧的是找出何人谋害秦大人,而非证明定是沈涉川谋害秦大人,沈涉川的确是嫌疑之人,但如今疑点颇多,姚指挥使一早认死凶手身份,有一叶障目之嫌。”

    见裴晏一副目下无尘油盐不进之态,姚璋冷声道:“也罢,裴大人有裴大人的办差之法,我也有我的行事之则,你我殊途同归,就看谁的手快罢了。”

    秦府众人看他二人争辩,也不敢插话,这时三公子秦桢诚恳道:“裴大人,我父亲刚回长安还不到一月,长安城中多有故旧,却没有人与我父亲有仇啊,这几日府上来客络绎不绝,足证明我父亲性情宽和与人为善,除了那沈涉川我们都想不出第二人。”

    大公子秦耘也道:“不错,父亲行事周全谨慎,在朔北多年也从未树敌,官声也极好,既和父亲有私仇,又武功高强之人,当真再无第二人。”

    几位锦衣妇人哭啼不止,皆是秦图南妾室,那紫衣妇人也哽咽道:“这么些年沈涉川没有消息,我们就怕他像当年谋害姚大人一样,是在蛰伏,如今看来,竟真是如此,裴大人,您相信我们,真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提起当年之事,姚璋表情更是难看,他正要开口,却忽然耳尖一动,猛地看向东北方向的花厅,大喝道:“谁在那里”

    姜离伏在屋脊良久,此刻不过想换个位置,却不想屋顶上积雪脆硬,她刚一动身,便有一雪块滑了下去,这动静虽轻微,仍立刻引得姚璋主意。

    见姚璋欲上前探看,裴晏忽地飞身而起,直往花厅屋顶跃去,他身若疾电,衣袍当风,足尖落在屋脊上时,只看到屋顶上除了杂乱脚印痕迹之外,还有一处诡异的凹痕。

    他盯着凹痕没动,丈余远的花厅后檐下,姜离正费劲地攀伏在房梁上。

    一人在屋顶,一人在檐下,隔着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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