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架实木屏风后面,可忽然有人从身后袭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下一刻却闻到了熟悉的熏香味道。
沈安心头火起,狠狠踩了一脚这人的鞋面,回头怒视。
“嘶……别出声。”这混蛋果然是萧封观。
混蛋一边暧昧???地摸着他的脖颈往衣襟下面滑,一边小声凑在沈安耳边道:
“让人听见,可就要丢面子了。”
十六、“都饿了我多久了……穿这么漂亮跑出来,还不让人摸?”
【作家想說的話:】
沈安不信任萧封观,自幼他身边人都告诉他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连夫子也不例外。
而萧封观才认识他多久。
站在沈安角度来看,两人的开始很不堪,纵使春猎一事的确让他很动心,但这样的人对他会有多少真感情,这是他不敢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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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那醉客摇摇晃晃,进了房间便扶着屏风胡乱解衣裳,甚至拎起沈相爷最爱的那樽天青色花瓶,开始小解起来。
显然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沈安下意识别过头去,不愿看那胖宾客肉虫一般的下体,可却忘了萧封观就在他身后,鼻尖撞上了萧封观的胸膛,疼的他“嘶”一声。
“啊?”那宾客听到了声音,醉眼迷蒙地回头看向屏风后,晃了晃脑袋,嘟囔一句:“什么声音,偷看小爷撒尿……”
沈安吓得屏气凝神,被一个醉酒宾客看到不要紧,但若是吵嚷出去,不远处躲懒的小厮立刻就会过来,到时候岂不是将他与萧封观堵在了书房里?
他一边小心谨慎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身后的萧峰罐却胆大包天,这个时候了,手竟然还不老实地摸上了沈安胸膛,隔着衣服用拇指揉了揉乳尖。
沈安咬着牙低头看向那只手,恨不得将它一刀砍断。
这个不分地方,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东西。
乳尖被包裹在衣服里,手指一摸就听话懂事地悄悄立了起来,将衣服顶出一个极小的小帐篷,又被萧峰冠恶意打着圈按揉。
沈安腿有些软,面上爬过绯红,想要将他手拽下去,却没拽动,反倒不小心碰到了木屏风,发出极轻的响声,便再也不敢动了。
这便宜了身后的登徒子行为,他放肆地解开了沈安的衣襟将手伸了过去,贴着乳肉揉捏。
沈安清瘦,那处没多少肉,萧峰一掌就能包在手心,硬是在手心里攥出形状。
沈安被揉得浑身无力,只能后仰贴在萧封观胸膛前,看着房梁有些失神地叹出一口气。
两指如把完棋子一般把玩着敏感之处。乳尖被揉搓得通红,还过分地拉长,直到沈安痛得浑身紧绷,才施舍般松手,将那处玩得又红又肿,乳孔湿润地张开,想吐出什么东西。
“萧封观……”沈安知道此时不能再刺激他,只能回过头求饶般发出气音:“等回去,等回去再……”
萧封观贴在他耳侧,轻轻笑了一声,没接招,威胁似地拍了拍嫩红乳肉:“都饿了我多久了?穿这么漂亮跑出来,还不让人摸?”
沈安险些气了个倒仰,咬着牙看向他,一字一顿道:“不要脸……”
乳尖又被拉长,痛的沈安倒吸一口凉气,白皙修长的手掌抓着萧封观的大掌,骨节都泛着红。
醉客一无所觉,摇摇晃晃地将花瓶摆回在原地,竟然就这么躺在地上鼾声大睡起来。
这醉客心宽体肥,萧封观认出这是成王与成王妃的独子。一月里有大半个月都混在青楼,平日里最爱的就是拿青楼姑娘的三寸金莲鞋当酒杯喝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