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下巴冒青，她摸了摸他的下巴，被扎到掌心。

    手被抓住，温择叙揉着她的掌心：“醒了？”

    郁清睡到他臂弯里，温择叙顺势搂紧她，大掌紧紧扣住她肩头：“抱会儿。”

    “想我吗？”温择叙笑问。

    郁清：“想，怎么能不想啊。”

    上次见面还是跨年，说不想才怪。

    “今晚要去聚会吗？”温择叙扶着她坐起来，洗漱好，去衣帽间拿过昨晚挑好的衣服。

    郁清盘腿坐在床上，感觉不适，又换成半瘫坐，想了会儿说：“不去，前几天已经和导师聚过了，其他的聚会也没必要去。”

    短短一年时间，郁清学会减少不必要的社交，当她认真和温择叙发表自己的社交见解时，他玩笑说，真的减少，对于郁清来说，所有的线下碰面都是非必要的。

    郁清心里认可，嘴硬不认。

    温择叙把熨烫平整的旗袍递给郁清：“今晚我们去看烟花？”

    郁清拿着衣服到卫生间换：“可以，我们开车去。”

    温择叙下楼弄早餐，郁清霸占卫生间梳洗打扮。

    淡雅粉的旗袍是林曼知特地送给郁清的毕业礼物，布料舒软，刺绣精美，工期耗时三个月。为了重新量郁清的尺寸，林曼知特地跑来日本玩一趟，住了一周，要不是陈其深催回国，估计今天林曼知能一起去毕业典礼。

    郁清用白色的翡翠簪子和丝巾把长发挽起来，簪子是郁爷爷送的，也是为庆祝她完成学业，丝巾是当年相亲后温择叙送的那条，她因为舍不得很少穿戴，多是当作头饰和头发缠在一起，怕系在其他地方容易被脏到。

    说到毕业礼物，毕业就要搬回国，两年来东西本来就多，家里人还邮寄送来，东西就更多了。

    但郁清很开心，能感受到大家对她的在乎。

    温择叙换上炭灰色的西装，和在新闻里见到的绅士外交官一样，因为许久没见温择叙在她面前穿西装，郁清舍不得挪开视线，多看了几眼，发现两人今日穿着的色系莫名的搭配，出门前拉着他在落地镜前拍了几张照。

    目前郁清住的公寓是一年前重新租的，温择叙结束跟班学习后，她不好意思一个人住在家属公寓楼，就搬了出来。这间公寓处在繁华地段，房租贵，对现在月入十几万的郁清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当初房东报价后，眼睛眨都不眨就把合同签了。

    拍了十分钟，终于拍到满意的照片。

    温择叙摁着郁清坐在玄关的凳子上，从未开封的盒子里拿出一双鞋，是双银色的素高跟鞋，握住她的脚踝，郁清不客气地踩在他平整的西装裤上，布料微微粗糙，弄得脚底有些痒，动了动，故意弄出褶皱，温择叙心有无奈，只能纵容笑笑。

    “毕业礼物？”鞋子上脚后，郁清站在镜子前换了几个角度看，有高跟鞋的加持，这身旗袍的美感才被穿出来，脚后跟的筋紧绷显出骨感，露出的一小截白皙小腿和脚脖子被称得好看。

    温择叙很满意鞋子穿在郁清脚上的效果，抱着手靠在墙上欣赏眼前的窈窕旗袍美人：“不是，就想着你会喜欢，就买了。”

    郁清扑过来抱温择叙的脖子，虽然穿了高跟鞋，但男人还是太高了，只亲到下巴，笑说：“谢谢你！”

    温择叙无赖地低身，眉心微挑：“嘴。”

    今天难得好日子，郁清大发慈悲不计较，踮起脚主动吻他，蜻蜓点水，温择叙追着又要了一个深吻。

    他们之间已经养成默契，她轻吻，他追吻，无聊的把戏，他们玩得乐此不疲。

    闹了十多分钟才出门。

    坐在车上，郁清捧着手机反复查看，又看了眼温择叙。

    “怎么？”温择叙睨她一眼。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