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见识了物种的多样性，这时候也忍不住为庞云灿的不要脸所惊叹。

    他是怎么好意思把林灿的懒得计较解读为消气了的？

    还想着来自己这边糊弄？

    “怎么？”戚渊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姿态吊儿郎当：“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我当然没什么问题，”庞云灿赔笑的十分勉强，“就是渊哥你……能不能也消消气……”

    “我没气啊，我消什么？”戚渊问的一脸疑惑，“你跟林灿的事，我掺和什么？”

    庞云灿心里一个咯噔。

    说不掺和林灿的事，那当初揪着他脖子要给他一拳的人又是谁？

    戚渊不说自己消了气，明摆着是后面还要找他麻烦。

    庞云灿轻轻打了个哆嗦，“渊哥，我当时真是在跟林哥开玩笑，就你们签合同包养那事儿，我知道之后也特别意外，想着您跟林哥平时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是包养关系，所以我就存了点试探的心思……”

    “什么包养合同？”戚渊打断他，满脸狐疑，“谁告诉你的洗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