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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偏看上钟洺,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还不知你就是看上他那张面皮……”

    卢雨大概被戳中心思,默了一瞬,刘兰草又斥他几句。

    “你又不是苏乙那等嫁不出的老哥儿,平白自降什么身价,江家置了新船才娶走你大姐,到了你这里,反倒去倒贴一个浪荡穷汉子,你信不信,这事传出去,你大姐在江家都要跟着丢脸面。”

    这之后,卢雨彻底不说话了。

    几息后,舱内隐约有啜泣声传出,苏乙暗暗咋舌,意识到这是卢雨被骂哭了。

    这确实是记忆中刘兰草难得说重话的时候,以至于后面声音都压不住,被苏乙听了个分明。

    同时他也惊讶于卢雨原来瞧上了钟洺,不过细想也并不意外。

    那样高大英俊的汉子,谁不心许。

    不是卢雨,也会是别家漂亮能干的姐儿或哥儿。

    他设想着钟洺与人结亲的场景,心绪驳杂,如一团乱麻。

    在外面又等了好半天,待卢雨哭完才推门进船舱,窝进属于自己的狭小地界,团成一团躺下。

    睡

    药丸的清苦气还弥漫在口中,他不舍得吃糖,遂含着苦意入,一想到药是钟洺送的,又觉得苦也是甜的。

    第二日,钟家几艘船天刚蒙蒙亮就离了岸,赶大潮去了海里打桩网蛰。

    多了一艘船便多了两个桩,累得各个气喘如牛。

    幸而蛰讯正旺,随便张一网子都是丰收,收获的最大一只蛰大如车盖,引得附近的船都过来看。

    “这一只蛰,得有个几百斤!”

    “谁说不是,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蛰了,今次真长了见识。”

    种地的农户据天时定收成,水上人也一样,虽说各色渔汛年年有,但数量多少并无定数。

    大海蜇分了四五节才捞上船,在舱里分拣时,三四个人一起上手。

    头身分离,一摸一包水,两只手兜着也往下漏。

    几船蛰带回来,已是巳时左右。

    钟洺另提了个网兜,里面装了几十个鲍鱼,今天海里海蜇太多,不易下潜,他只就近转了转,找到一座满是石底鲍的礁石,撬了个痛快,正好给闵掌柜交个差。

    能抽鱼筋的大鱼没能遇见,他跟六叔公打听,六叔公直接道:“你怎忘了海里还有鲟鱼,赶上大的能有个几尺长,足够你用。”

    经六叔公一提醒,钟洺恍然大悟,“还真是忘了。”

    海里的鱼太多,有时候捕上来都不知叫什么,需问六叔公这等老把式才行,长久不见,哪里能想得到。

    鲟鱼的鱼筋美味,曾是九越县的贡品,能入御膳,私底下海边人都叫鲟鱼鲟龙,将其鱼筋叫做龙筋。

    听这名字,就知哪怕和鲨鱼筋比也差不太多。

    不过这种鱼多趴在海底,水浅的地方没有,想寻一条,还得专门找个机会撑船出远海。

    看来鱼枪近日是做不出来,钟洺暂收了心思。

    既做出来是要长久用的,也就不急于一时。

    扒蛰、运蛰,在竹棚、矾池和铁锅间来回跑,钟洺浑身是汗,干脆和不少汉子一样脱了上衣,只搭一条汗巾子在脖子上。

    海边人没有陆上人那么多讲究,汉子打赤膊,哥儿姐儿露个胳膊或小腿,湿了衣服皆是常事,没什么不能看的。

    他一使力气,肌肉绷紧,腹部块垒分明,不知又惹了多少双眼睛热辣辣地瞧。

    心里记挂着忙完去圩集送鲍鱼,钟洺运步如飞,看得有人忍不住就近同钟春霞道:“我发现你们家阿洺但凡肯下力气正经做事,一个人能顶两个用,看这体格,是个能撑起门户的。”

    钟春霞知晓这妇人有个适龄的哥儿,也到了说亲的岁数,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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