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话,于是在七日的荒唐之中还夹杂着兄弟之间的争吵。
直到第七日,谢无忧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揽着我的腰,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要走。
我摇了摇头,他才安心的睡去。
我瞧着他有些想笑,我的确不走,要走的人是他。
当夜,谢无忧便被下了蒙汗药,连夜送出了城。
我摸了摸肚子,心想你可要争些气,若是这次怀不上,再来一次暴露的风险便太大了。
谢无忧走后,我又在谢府住了些时日,谢无忧毕竟年轻力壮,弄在我身上的痕迹过了许久才消退。
好在裴牧只顾着跟他的柔儿你侬我侬,顾不得我这边。
待我回王府以后,裴牧与我还是一副夫妻恩爱、伉俪情深的样子,我们互相演戏给对方看,也算是有意思。
又过了一月,我在用膳时感到一阵恶心,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只是胎像不稳,我并未声张。
等到入了冬,天渐寒,此时胎像三月有余,已经经得起折腾,我寻了个契机上街,晕倒在离医馆不远的地方。
百姓总是爱看热闹,尤其是官家的热闹,所以我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人尽皆知。
得知我怀孕,裴牧很是欣喜,赏了我不少好玩意儿,还将太医院的院首喊来王府内为我保胎。
与此同时,他也忙了起来,经常两三天不见人影。
不是去寻聂心柔,而是真的在忙,毕竟我已经给了他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