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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回以前那张卡,才发现收到了这么多消息。
有些是朋友发的,但最主要的,还是来源于一个人。
我早拉黑了沈望廷,他就换着号来找我,几百上千条消息全都归属于不同号码。
还真不嫌麻烦。
我将它们全扔进垃圾站,视线突然瞥到一条不同的。
妈妈,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是我在孤儿院认养的小孩,朵朵。
这两年我在国外,除了定时给她打生活费之外,都是托院长照顾的。
是该回去看看了。
朵朵长高不少,扑进我怀里时将我撞了个踉跄。
妈妈!
小手紧抓着我的外套,一刻都舍不得松。
院长满脸欣慰。
这孩子很听话,学习也很好。
她爸爸把她送进了市里最好的班,她也争气,次次考第一。
我抓住了关键词。
爸爸
我蹲下来与果果平视。
你找到爸爸了吗
院长开口道:是沈先生,他说您是他的夫人。
在您离开的这段时间,他把果果照顾的非常好,每周都会带她出去玩。
孤儿院也是他资助翻修的。
朵朵抱着我的脖子,声音软软的。
妈妈,你把手伸出来。
我照做。
一只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妈妈,你和爸爸结婚吧。
我想让你们在一起。
有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朵朵。
爸爸!
朵朵激动地朝沈望廷跑去,接过他手上的玩具。
谢谢爸爸!
沈望廷揉了揉她的脑袋。
喜欢吗
喜欢!
爸爸,我把戒指给妈妈了。
你们结婚好不好。
沈望廷暗笑着,压不住快翘上天的嘴角。
朵朵,他不是你爸爸。
尽管很残忍,我还是要打断她的幻想。
我们也不会结婚。
沈望廷脊背僵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我不想当着小孩的面扯这些破烂事,便将沈望廷拽出了教室。
我很了解朵朵,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更不会随意提出要求,拿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是他引导的。
要点脸,别做这么下贱的事。
沈望廷往后藏着自己的手,但我还是瞧见了,那只我亲手定制的对戒。
那天滚在了床底,不知怎么被他找出来了。
交出来。
我强硬夺走他的戒指,朝水池奋力扔去。
沈望廷毫不犹豫跟着戒指跳下去了。
溅起巨大水浪,沾湿我的衣摆。
初春还带着凉意,水温更是冷,他不停潜入寻着那对戒指。
池底浑浊极了,结着厚厚青苔,沈望廷仔细摸索着,脑子被冻到发痛,却只有一个念头。
戒指。
司琦送他的戒指。
水下尖锐石子划破手背,伤口越来越多。
终于,他摸到了。
对戒缠满不明丝状物,散发着恶臭。
沈望廷却当成宝贝似的放在胸前口袋里。
缓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流鼻血,整个衬衣前面都是刺目颜色,可怖极了。
司琦早就走了。
沈望廷忍住胃部传来的剧痛,跟院长和朵朵告别,钻进车里将那盒药全干咽下去。
没有丝毫缓解,他的病光靠吃药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