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顾氏。”暮轩然撑着头，有些困惑的说道：“虽然我有把握把我们两家的企划做到尽量完整没有漏洞，但这个集团，我不清楚他们的竞争手段是怎么样的。你了解他们吗？”

    “我只是大概知道。”楚旌叹了一口气：“他们似乎偏向于针对别人的弱点出手，而我一直和顾衍不太相处的来，也就没过多了解。”

    “你一开始还和我合不来呢，现在不也心平气和的。”暮轩然有些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

    “那不一样，你是我夫人了呀。”楚旌笑着想去揉对方的头，却被有些暴躁的暮轩然给躲开了。

    “切，那也只是个称呼吧。”暮轩然恢复了刚才的姿势，敲了敲桌子，“所以你是和顾什么的认识？”

    “只是碰巧有相同的爱好，就是你想的那个。”楚旌看见暮轩然一脸“该不会”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在这方面，我虽然是调教师，但我从来不收专属的奴隶，调教也只是顺便做的，一般随性一起玩而已。”

    “然而顾衍不同。他并不是调教师，当主不仅只对专属，而且听说有重度性虐倾向，普通人根本受不了他。”

    “妈耶。”暮轩然感觉听到了让他有些打寒战的事，不禁感叹道：“这么变态？那他思维一定不是正常人咯？”

    “那不好说，玩起来和平时的性格不一定一样。”楚旌摇了摇头，“总之，最近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要是这第一步能顺利，我们也不用再找其他项目了。”

    “嗯。”暮轩然内心有些复杂地敲着键盘，仔细地思考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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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品、市场、宣传……这么多方面够吗？”暮轩然翻着手里的文件，趴在床边看着坐在桌子前的楚旌。

    “人员分配就交给下面的人做吧，我们要思考的是如何让我们更有竞争力。”楚旌一边说，一边认真的在文字上画圈。最近的事更多了，还有和暮轩然合作的企划也要仔细筹谋，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按了按有些痛的太阳穴。

    “你说，如果是顾衍，他会怎么做呢？”暮轩然忽然抬起头问道。

    “顾氏那边有好几个工厂，想必他们会先扩大自己的优势。”楚旌想了想说道。

    “那我们也准备一些提高产品质量的对策好了。”暮轩然写下自己的想法，然后抬头看向疲惫不堪的楚旌：“你要不要先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商量吧。”

    “我没事……”楚旌刚刚想回答，就被打断了。

    “行了，你这样我们也没有效率。”暮轩然慢慢走了过去站在对方面前：“要不我给你打一顿，你发泄一下？”

    “……？你在说什么啊。”楚旌不禁笑了出来，他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腰，头靠在暮轩然的腹部：“抱歉，让我靠一下就行。”

    “发泄一下会比较好吧？”

    “轩然，看来你还是没理解我。”楚旌闭着眼睛蹭了蹭对方温暖的身体：“我的爱好，不是单方面的发泄和伤害，而是两个人之间的事。”

    “哦……”暮轩然感觉对方确实也是这么对他的，所以没再说什么。

    “我明天可能晚点回来。”楚旌忽然说了一句。

    “随便你。”暮轩然轻轻推开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我又不真是你夫人，没必要跟我讲。”

    “……嗯。”楚旌半睁开了漆黑的眼眸，眼神里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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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谢谢楚总。”

    身着裸露皮衣的青年被楚旌松开了手环和铁链，礼貌地点头致谢。

    “呃……不客气。”楚旌愣了一下，然后也礼貌地带着冷淡的微笑：“也谢谢你，让我试了试这些东西。”

    青年看着他，平静地问道：“楚总最近很少来俱乐部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