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男人粗大的东西来来回回地在肠道肆虐,偶尔捅一捅那紧闭却已经开始淌水的花腔——
“啊——”
夏知哭叫起来,在男人怀里剧烈挣扎着。
他抱住男人的脖颈,发了疯的想往上面爬,高颂寒眼神沉了沉,紧紧抱着他的腰,往花腔重重一顶——
之前显然收着力,这一下又重又沉,直接破开了本就软嫩的花腔口,少年浑身骤然脱力,手却不甘心的重重抓着男人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但最后还是腰肢一沉,牢牢的坐在了男人几把上。
最柔软的地方被完全侵占的感觉穿透灵魂,夏知想发疯想尖叫,但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张张嘴,被掐着腰抱着身子,一遍一遍的用软嫩多汁的花腔坐男人的滚烫的大几把。
他哭得满脸都是泪,高颂寒却被花腔裹吸得极其畅快,冷白的脸颊带着欲望的潮红。
“只只……”夏知听见高颂寒贴着他的耳朵,嗓音沙哑,欲念深重,“……好久没肏了……只只好软……”
“我要疯了……”
没等夏知从这狂风骤雨般激烈的肏浓重回过神来,一双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捏住了他挺翘的乳尖。
“醒了?”顾斯闲的声音在啪啪啪的声音中居然显出一份优雅的矜持,“那就开始吧。”
于是夏知这才发现……抱着他的人是高颂寒。
但是顾斯闲,贺澜生,宴无微,戚忘风都在。
什么只要相处就好了……他又何苦这样……自欺欺人?
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夏知被操得脑袋一下下顶在柔软的枕头上,两条腿被拉成一字马,粗大的东西破开软嫩的穴肉,重重地沉进他娇小的肚子里,沉甸甸的两个大囊袋把少年白嫩幼小的阴部打得通红。
宴无微眨眨眼,“全吃进去啦。”
……
一夜几个人轮流,把那小小的花腔射得鼓鼓囊囊,少年小肚皮被射得仿佛怀胎六月。
前三个人的时候还有力气哭闹尖叫,踢蹬骂人。
贺澜生拍拍屁股,瞧着被操开淌水的穴,“宝宝像在吃奶呢。”
他抹了一些夹不住的又塞进去,调笑,“我这还等着喂宝宝呢,宝宝多吃点。”
夏知瘫软在顾斯闲怀里,两只鸽乳已经被男人轮流玩肿了,乳尖更是从樱桃变成了栗子,下面被捅得熟红,又热又痛。
他大概想骂滚,但张张嘴,黏稠的乳白的液体就从嘴角流淌下来,舌尖,牙齿,喉咙里,上颚,全部都是。
最后又侧开脸,扑簌簌流了眼泪。
后来就被肏得只能被人吊着发软的腿,露着屁股夹着男人的大肉棒吃奶了。
顾斯闲掐起他的下巴,亲亲他被汗湿的额头,“宝宝……哭什么?”
他低下头,与他抵着额头,声音柔和问:“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
夏知张着嘴,舌尖卷着麻木的香气,眼瞳被泪水浸透,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后悔用朱雀戒逃走?后悔欺骗高颂寒去西藏?后悔从戚忘风那里骗药?后悔上了宴无微的贼船?后悔没有答应高颂寒的追求?后悔当初从顾宅联合顾雪纯逃跑?还是后悔……
顾斯闲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贺澜生重重捅了进来。
夏知直直地绷起了身体。
他浑浑噩噩地细数自己潦草的半生,只觉此时此景,顾斯闲这话问得让他浑身都疼,比被五个人轮流操都疼。
他懦弱不堪地逃避过,也勇往直前的坚韧过,哭过,笑过,恐惧过,也曾经爱过,夏知的一生是由夏知自己构成的,或错或对,向着自由的终点,他从不后悔过他做出的任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