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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祁薄言:“对啊,那你以后除了左手这个,右手的也得戴上,我会时刻检查。”

    他们回到了祁薄言住的那栋别墅,并不是不想回纪望家,只是安全起见,祁薄言的住处安保更好,许多明星都住在这里,外卖都进不来。

    一到了家,祁薄言便把家里所有的窗户给关上了,就在玄关开始脱纪望的衣服。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从舞台上就开始想。

    两个小时的演唱会,没能够消耗完这个alpha的体力,公开的兴奋还未从祁薄言的血液里褪去,眼前一切过于美好,他害怕是他的幻觉。

    他渴望拥抱、标记、撕扯和进入。

    要尝到纪望的血液,他的信息素,他炙热的身体与一切。

    才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

    怀里的人,也是真的。

    李风的电话拨来时,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信息素交融的味道。是纪望伸出了汗淋淋的手,拿起了手机。

    祁薄言又夺走,扔掉,直至掀起又一场猛烈的情欲。

    房间里的动静直到天微微亮起,才稍微停下。

    祁薄言牢牢压在纪望汗津津的身上,像个孩子一样不肯出来。

    然后他那被欲望冲昏的脑袋,终于看见了一点早该发觉的东西。

    他拿起纪望的左手,褪下戒指。无名指上,那曾经纹过身的地方,又被清除过的皮肤,再次印上了一串字母。

    仍然是最初的图案,那个西班牙语的名字,mortífero。

    纪望见祁薄言直直盯着那里,便低声道:“本来想着要晚点公开,就不做得那么明显。其实更想纹纪薄言,纪太太的名字。”

    刚说完,纪望的眉头就轻轻一皱,他推着祁薄言的肩,往床头缩:“不来了,你又不是在易感期,怎么每次都这么凶。”

    祁薄言于被下捉住了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身前,再次压得个瓷实。

    “纪先生,满足纪太太的需求,是你作为丈夫的责任啊。”

    纪望的无名指被咬了一圈,牙印顺着纹身绕了圈。

    祁薄言说:“我要去学纹身。”

    纪望:“你学来做什么?”

    祁薄言捧住了纪望的臀:“在这里面纹我的名字,就不会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发现。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舔。”

    说完后,祁薄言就被纪望踢了一脚。

    很疼,疼得祁薄言更凶地还到了纪望的身上。

    晨起的日光将天空染出一片粉蓝色,纪望穿上了的睡衣外套,拿着一把花草剪子站在院子里头。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抽,该戒了。

    祁薄言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学会不喜欢了。

    风吹着脚踝有点凉,祁薄言从门后走了出来,扶住了纪望的腰。

    他才洗了个澡,纪望就不见了,站在这院子里头。

    祁薄言:“你站在这干嘛?”

    纪望举了举手里的大剪刀:“做一件我早该做的事情。”

    祁薄言:“什么?”

    纪望用剪刀指了指那个花房:“你不是怕那个地方吗?”

    这么多年,不敢碰也不敢收拾。

    像一道无法愈合的陈旧疮疤。

    祁薄言害怕那里,怕到连窗子都关上了。虽然祁薄言说是窗子是为了囚禁他,才改造成那样的。

    可纪望猜测,更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林宛言自杀在了那里。

    祁薄言搂住纪望:“我们进去吧。”

    纪望没动:“你想留下那里,我们就留下来,你不想要的话,哥哥就帮你推平它。”

    他是第一次用哥哥的自称,不太习惯,只是这种时刻,他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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