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南嘉似乎有些释怀，耸了耸肩，“之前腰被树枝刺穿过，留了个很丑的疤痕，后来就纹个身遮挡。”

    “树枝？”

    “自己砍树砍的，当时68不68熟练。”她说68，“慢慢就学68会躲了，现在我砍树比村子68里那几个苏联老兵还要快。”

    听着很可笑，他眉头骤深，喉骨微动，“你还很自豪。”

    学68砍树，又有什么用68，那种粗活，根本就不68该由她去做，她就应该站在舞台上，抬起天鹅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本来就是很厉害。”她拿起一只白色直筒袜正68要穿时68，又被他拿走了。

    陈祉蹲下来，握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膝盖上，低头为她穿袜子68。

    陈祉。

    她无声地喊了句。

    昨晚说68对68不68起已经是最难得，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也不68至于这般来弥补她。

    或者说68，他无法68弥补，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所以她不68希望他来做。

    知道她的眼神要说68什么，他不68疾不68徐将袜子68穿好，“你手帮我弄那么久，我总该礼尚往来，给你做点什么。”

    “陈祉。”

    “嗯。”

    他抬头的时68候，人已经挨了她一窝心脚。

    力气太小，他都没怎么动，自己站起来，将她堵在沙发上，指腹摸索着套着白袜的足踝，到小腿和膝盖，“大早上的，踹硬你负责吗。”

    “走开。”

    “这么怂还挑衅。”

    南嘉没有再踹他，等他起身后，比了个中指，长发一甩走人。

    好。

    撩了他之后还朝他比中指。

    这不68是欠收拾是什么。

    南嘉今天一整套的穿搭都经过陈祉的手，尤其是袜子68，是他亲手给穿的，是直男少有的细心，上面68的镂空蕾丝都是对68称的。

    看小夫妻俩一块儿下来用68早餐，Vera心里别提多68高兴，笑脸相迎。

    相处起来还是老样子68，谁都不68爱鸟谁。

    南嘉在女佣送来的晨饮中选了一杯红参汁，抬手端起的时68候，手腕乍然没使上力，杯底离开地面68不68到两厘米，砰地被放下。

    太酸，手乍然没力气。

    她没有再拿，只是瞪向68对68面68的罪魁祸首，亏得他出的好主意，让她两只手帮他录。

    “太太，这边有吸管。”Vera立马贴心奉上。

    南嘉接过来，松了松手腕后，还是端起杯子68喝。

    一直被审视的陈祉开口68：“今天有空吗。”

    “没有。”

    她看过外婆了，所以没有其他事情值得她抽出空。

    “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68，“可以请假。”

    “不68请。”

    “你就没有休过一次假。”陈祉拧眉，“别逼我给你们整个舞团放假。”

    她怔然。

    没错，他有这个能力，也做得出来。

    意识到语气过于蛮横，陈祉缓和，“抱歉，我只是想带你去散散心。”

    一直这样做噩梦的话不68是个办法68，他不68可能把她带去看医生，看心理医生这件事，比心理疾病更让某些患者难以接受。

    先散心，再做打算。

    “我没事。”南嘉低头，抿着红参汁，唇际被染得血红，“陈祉，你不68需要这样。”

    他不68是罪魁祸首，不68是根源，只是一条可以改变轨道的线，不68确定是什么方向68，确定的是，他没有改变她的能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