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温热的指腹摩挲我的嘴唇,口吻变得温和:“饿不饿?”
听到这句寻常的问话,我误以为大哥不会再责怪自己,晃头晃脑地回答:“我要饿死了。”
后脑勺紧接着挨了记打。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提死,”大哥捏了捏我的耳垂,“不长记性。”
我直言:“大哥回来了,我太高兴了。”
大哥似乎淡声笑过:“想吃什么?”
“红烧肉。”我急声说。
家里请着买菜做饭的陈嫂,不过大哥每次回家都会亲自给我做饭,好吃到我恨不得把盘子舔了。
生病的缘故,每晚睡前我都要泡药浴,此刻大哥站在我面前守着,貌似没有要走的意思。
“大哥,你不回房间睡觉吗?”我只露出颗头。
“刚才说我回来了自己高兴,两个小时不到就要赶我走了?”看了眼手表,大哥对我说。
我急忙摆手说没有。
“放下去。”大哥按住我的胳膊。
我听话地照做。
半个小时后结束,当着大哥的面我又光着屁股站起身,伸手要去够睡衣。
睡衣被大哥率先拿到手里,同样没有要递给我的意思。
我不解地看着大哥,刚要说话却被截断。
“到床上躺好。”大哥命令道。
我懵着脸“哦”了声。
躺到床上,我探头偷看大哥的动向。
半分钟后,大哥带着干净的毛笔和两瓶墨水回来,分开我的双腿后坐到正中。
“大哥,你要做什么?”我注视着他的动作问。
“教训你。”柔软的笔尖落到腹部。
我被冰凉的触感弄得颤了颤肩头,这时方才大彻大悟:“大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生你的气?”笔尖由下而上,平稳地添出劲瘦蜿蜒的叶片。
大哥喜欢描摹国画,我的房间里一直挂着他送的观音像。
往下看了看,我认出这次大哥是在画兰草。
索性大哥没用戒尺抽我屁股,这种惩罚我能受得住,于是松懈地当起画布。
水墨的颜色是大哥自己调的,花青加藤黄,花瓣再用蜀红。
闻到清淡的香味,我好奇地问:“大哥,墨水是什么做的?”
“蜜。”
花蕊正好落在微凸的乳头上。
笔尖轻软地扫磨着敏感的乳粒,我痒得半眯起眼睛,这会儿反应过来惩罚孰轻孰重。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大哥将虎口扣在我的腰际,盘问后脸与乳头挨得极近。
“唔……朋友说带我长点见识。”我坦白。
“想长什么见识?”兰花瓣向四周开苞,笔尖渐渐侵略掉淡粉色的乳晕。
“嗯……唔……不知道,”我有些委屈,“上次朋友问我什么叫‘观音坐莲’,我说自己房间里就有这幅画,他说不是这个意思。”
笔尖貌似停顿片刻。
大哥的睫毛长而密,凝视我时总是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像是幽深的黎明。
“阿雨,”大哥靠近我,“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我痒得眼角带上猫泪,反问:“不是大哥的画吗?”
“不是。”大哥在我的颈窝里画了朵半绽的兰花。
“那是什么?”我迷茫道。
放下笔箸,大哥俯身含住我的乳头:“大哥教你。”
卷裹住硬立的乳豆,湿润的舌芯变成笔尖继续惩罚我。
族中的长辈都说大哥虚怀若谷、待人守正。
只有我才知道,要是自己把大哥惹生气了,他就会变成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