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不是傻子,”我坚定地摇头,“我会吃饭认字,我还会听大哥的话。”
“那你就是傻子。”新娘放松警惕。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我不解。
“他们都是这么说的,”新娘告诉我,“说你是个病殃殃的傻子,整天只知道跟在你哥的屁股后面。”
我笑了笑:“我喜欢跟在大哥的屁股后面。”
“那你去找你哥好不好?”新娘说。
“那你先跟我拉勾。”我固执地说。
新娘毫不犹豫地勾住我的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抱起枕头,我轻车熟路地走进大哥的房间,爬上床后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傻子。
我好好听大哥的话,拜了堂成了亲,我不是傻子。
我没有好好听大哥的话,没喝酒没睡觉,我就是傻子。
我将自己藏在被窝里,正苦恼时突然被捞进熟悉的怀抱。
明珠
大哥喝了些酒,开口时带着甘甜的热气:“好端端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间来干什么?”
我紧贴住大哥的胸膛,迷茫地问:“大哥,我是不是傻子?”
大哥将手伸出我的衣服里,思索时捏着两瓣臀肉把玩:“谁在胡说八道?”
“他们说的,”我没有供出哭成花猫的新娘,“说我只会跟着大哥。”
“可是我喜欢跟着大哥,”我又说,“大哥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很想你。大哥去做事的时候,我还是很想你。”
“其实我今天一点都不开心,我只想跟大哥拜堂结婚,也只想跟大哥喝酒睡觉。”
大哥静静地听完,凑近后亲了下我:“阿雨怎么会是傻子?”
“阿雨是蒙尘的明珠。”
我资质平平,从小到大却不乏有长辈夸过我几句,说我孝顺父母,也说我读书用功。
但是大哥不同。
以往的信件中,我告诉大哥自己记性不好,总是背不住功课。私塾里的同学都不愿意跟我做朋友。
大哥给我回信,纸上只有唯一一句:“希君生羽翼,一化北溟鱼。”
钢笔字,瘦劲而好看,如青松。
每次新年后,大哥坐船回西洋,我站在岸边向他招手,直至汽笛与白雾消逝。
回到家,我躲在房间里悄悄地哭,那时总会把大哥的信全都拿出来看一看。
轩窗外竹影萧萧,穿堂中有三千里迢迢的清风。
如今我又记住大哥的这句话。
拿起酒盏,大哥先往自己口中倾倒,随即全都踱给我。
桂花酒清冽醇香,滑进喉间余留着辛辣,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咳咳……大哥,”我没有酒品,灌不了几口便有了恹恹的醉意,“我好热……”
大哥置若罔闻,将整盅酒都喂给我后,再托着我的脊背慢慢地倚放到床上。
婚服很好脱光,大哥把系在长命辫尾的红绳戴到自己的手腕上,说要跟我洞房。
我虚睁着眼睛,问大哥洞房是什么。
大哥舔舐起我的脖颈,说洞房就是睡觉。
我傻笑了两声,说自己要天天跟大哥洞房。
“我怕阿雨的身体吃不消。”大哥拿舌尖描摹了圈我的乳头。
“我喜欢跟大哥睡觉,”我痒得眯了眯眼眸,“大哥每次都把我弄得很舒服。”
“傻阿雨。”大哥湿热的吻逐渐向下。
“大哥,”我的阴茎被大哥含进嘴中,情欲渐起也萌生出微末的顶撞,“我不傻。”
“我会吃饭认字,我还会听你的话。”
大哥没有反驳,将我的腿高举上自己的肩膀后,用手指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