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江言初趴在陆砚修的胸口问。

    “KTV

    见你那次为什么抽烟，你有烟瘾吗？上高中的时候压力很大吗？为什么经常抽烟？”陆砚修的声音很平淡，但是江言初可以感受到陆砚修的心脏跳的更快乐。

    “没有烟瘾，抽烟只是觉得心里郁闷。”江言初的声音闷闷的。

    “那你以前呢，没来城里的时候，你和奶奶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干什么呢？”陆砚修接着问。

    “没干什么，反正你这个豪门少爷是不会懂的。”江言初身体很僵硬，语气也冷冷的。

    “我可以听听吗？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所以想要听听你之前过得是什么日子。”陆砚修声音变哑。

    “我不记事的时候，我爸就抛弃我走了，我和奶奶在乡下生活，那个时候我奶奶没有房子，我和我舅舅他们一家生活在一起，你也看见他们一家了。”

    “我爸那个时候或许是没钱又或许是不想要我了，所以一直都没打过钱，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我奶奶一直都是尖酸刻薄的人，她没钱，可是要养活我就去地里捡别人不要玉米卖钱，平常捡点破烂之类的，她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斤斤计较，所以我不喜欢她。”

    “可是后来我长大了，发现她不是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东西，不是喜欢尖酸刻薄，只是因为要养我没有办法。”

    江言初声音哽咽，努力克制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可是陆砚修还是感觉到衣服上的潮湿。

    “陆砚修我没有童年。”江言初说完以后不知道是真睡还是装睡不再说话。

    “嗯。”陆砚修的回应依旧很平淡。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外面传来鸟叫，乌云散开，月亮重新出来。

    陆砚修一个人睁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到太阳刚要升起才睡着。

    江言初好久都没有做梦，但是今晚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大约七岁左右跟在奶奶身边，那个时候奶奶身体还很好，腰还没有弯下，带着他走在地里捡玉米。

    梦里的玉米好大，又或者是他太小，阳光很大照的他睁不开眼睛。

    画面一转，又来到了村后面的广场，除了用水泥铺了一层什么都没有，一群小朋友围在江言初身边左一言右一语。

    “江言初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哈哈哈，才不是只是他爸妈不要他了。”

    “哈哈哈哈。”

    江言初看不清他们的脸，小小的自己无能为力的蹲在地上，眼眶里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然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