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武婆婆不自觉地68想要开口。

    她皱起眉，她根本就看不起这个丫头片子，所以68完全不想跟她说话。但现在很不对劲，她脸上菊花一般的皱纹因为惊疑被撑开，一双浑浊的双眼也流露出震惊，她强自压制着68那股想要脱口而68出的冲动。

    她看着68两人，有了猜测后，眼神开始惊疑起来。

    她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你们68，是判官？”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再一道流光钻进68武婆婆的额心。

    “啊！”武婆婆一声68惨叫，倒伏在地68，脑子里像是有一只手在拉扯她的神经。

    冷汗直流，同时她嘴里也自发地68张合，“武剑芳，我叫武剑芳。”

    武剑芳眼白向上一翻，她听到自己说话，但她并不想开口，她死死咬住唇。

    “杀过人吗？杀过几个？”

    “……杀过，杀过……”

    血从武剑芳的齿缝间溢出，从嘴角流下来，无论蒋芙再如何施压，都68不见她再开口说一句。

    蒋芙没想到武剑芳功力这么强。不由地68看向崔泓。

    “找出来了。”崔泓招手示意她来看。

    蒋芙接过生死簿，厚重的生死簿上，关于武剑芳的事迹，就有足足二十页。

    其中写她杀妖夺丹的就有十页之多。

    蒋芙注意到武剑芳的恶行68里，记录了一点比较特殊的：

    1849年，杀干丘市云雾岭山神青蔼，抢其神位享其香火供奉。

    怪不得，假山神也是山神，怪不得武剑芳能抽取一整座山植物的生机，一山之神，甚至都68不容这些植物拒绝。

    蒋芙继续看下去。

    1756年，夺舍，夺丹增寿80年。

    1900年，夺取虎妖王妖丹，增寿80岁。

    1917年……

    1958年，趁同族子弟渡劫失败，趁乱挖丹。

    ……

    1967年5月，策划杀害豹猫一族。

    1967年6月，参与杀害狼妖一族，死伤563妖。

    ……

    狐妖，鸡妖，鱼妖，水怪，只要能叫得上名的妖，都68杀过。还杀同门……蒋芙还看到，晋家晋羲持被设法困在阵中，也是武剑芳所为。

    看完蒋芙久久不能平静。人妖不两立，但是当看到大批量的族群灭亡，蒋芙是浑身发冷。

    她看向武剑芳，她猜出来武的意图了。

    “你频繁地杀妖夺丹，是为了续命，是吗？”

    武剑芳闭着68眼睛，闻言眼皮子动了动，又像雕塑一样坐着了。没法逃，干脆摆烂，不听不问68不说。

    蒋芙发现了她这细微的动作，冷笑一声68，“崔大人，这一般该怎么罚？”

    “寿命是抢的，香火是抢的，修为也是抢的，她本来的资质和68寿命一般，所以68她现在属于是死人了。”

    崔泓点头，“对，这些抢来的都68要还回去，大部分妖族已经被她灭族，有一部分在地68府，它68们68当了鬼也不怕，武剑芳一样可以68还回去给它68们68。

    至于山神青霭的气运，一般山神没有供奉，只会随着68山野沉睡，像青霭的情况，不确定68他是沉睡了，还是消散了，还要去过云雾岭才知道。

    如果消散了，这些气运只能还给那些供奉她的人了，还有另外刑罚一事，由罪恶司牟万大人可以68负责，他一向嫉恶如仇。”

    蒋芙笑道，“多谢，我现在就去找牟万大人。”

    罪恶司。

    牟万听了蒋芙的来意，“这个好办，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