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现在的崩溃只会更凶更甚。他全身都在抖,抖得自己都快抱不住。尖牙像是要将自己的后颈咬穿,可偏偏剧痛下自己控制不住脱缰的腰身!
耸动的频率让撞击声连成了一片,谢钰在自己臂弯中颠动得好似只剩了交合处这唯一的支撑点,每一次冲刺都是朝着那“吸魂索命”的小点而去。
退化的生殖腔永远不会打开,但不妨碍它在凶狠的刺激下保留了分泌液体的能力。
每当龟头抵在那处碾磨,就会有星星点点的汁液分毫不差地喷在最敏感的小眼……
薛凛控制不住了。性器被吸咬得太妥帖,让他控制不住缴械,甚至控制不住地幻想顶入射精——
幻想…如果真的能终生标记,谢钰他,会变成自己的吗?
谢钰的前身终于干涸了,只是依旧硬挺得打颤,昭示着这场冲刺中他根本没有终止过的高潮。
…
颠簸骤停的那刻,出乎意料的,没有最后的绝望一击,也没有滚热的精液倾注。
性器急促地抽离穴道,甚至带起些微的穴肉外翻,不及收缩,滚烫的白浊就这样射在了穴口,臀瓣……
谢钰的愣怔不过一瞬,奈何眨眼间他又被快感拖拽回了深渊。
身体不再被入侵,性器也再射不出东西,可谢钰清楚,那是又一轮该死的高潮!
穴口在收缩间淌水,滴滴落落,和薛凛射出的精液在臀瓣交融,落地。
薛凛的喘息回荡在自己耳侧,急促粗重。而自己只是用尽力气咬死他的腺体,咬得百合甚至要在琥珀的领地反客为主,彻底占领——
你他妈要咬到什么时候,疯狗也没这么咬人的。
薛凛喘息间微微偏头,想问上这么一句。可等到出口的时候,只变成了简单的一声,
“…松口。”
同样是意料之外,谢钰竟然当真牙间一松,带起几滴飞溅的血液。
尚在高潮中的他们像刚经历过濒死,皆是极度渴求氧气地喘息。
只是谢钰的唇就这么蹭着自己后颈,热息喷吐在皮肤和伤口。语气明明冷透了,可还是让人听出了分嘲讽,
“薛凛…你嗯…输了。”
…
输什么?琥珀色的眼睛骤然一眯。薛凛想不明白谢钰怎么都被操成这样了,还能说出这话。
可莫名的,心脏像是被那把螺丝刀后知后觉地戳中了。血管膨胀迸溅,心悸得薛凛都快控制不住。
“你输了薛凛…”
高潮的余韵下他们依旧维持着搂抱的姿势。只是谢钰搂着他脖颈的右手骤然一松,脑袋依旧埋在自己后颈,指尖却轻轻一抵自己的后脑——
像把枪,冰冷的枪口微微颤抖。
“你…喜欢我?”
没错,那确实是一把枪。
谢钰话落的那刻扣动了扳机。子弹从后脑贯穿,炸开了脑花,又从额头洞穿而出。
恍惚间,薛凛甚至看见了自己喷洒在墙壁的血迹,看着鲜血像烟花一样炸开,死亡。
“砰…”
谢钰的气音轻轻响在耳边,震耳欲聋。
那一刻,薛凛好像真真切切看见了一场血腥的“凶杀”,连弹道的轨迹都是如此清晰!让他彻底失声。
指尖落下那刻,谢钰笑了。或许也不算笑,只是他在自己臂弯中细微一颤,热气洒在自己后颈。透着嘲弄,语意不明,
“随你怎么样…”
喜欢最好。喜欢的话,也许亲手杀了你会更容易些。
…
黑暗中是绝对的寂静,就连牢房外囚犯的叫嚣也再不闻。
薛凛抱着人抵在墙边,眼前鲜血组成的烟花绽了一朵又一朵,久久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