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谢钰双腿几乎是应激地想要并拢,虚汗挂落额间湿了眼布,木椅在地板带起刺耳的尖锐声!而薛凛听见医生讶异下极轻地道了句,
“好浅。”
…
可下一瞬,医生似是想起了林骸的命令。指尖停留在那处软肉摁压着不再动弹,刀片又一次象征惩罚地落下。就如林骸先前说得那般,刺入皮肉,“拉扯”。
够了,真的够了!
恍惚间薛凛已经感知不到性器的剧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和谢钰相对而坐,可偏偏一个是孤岛,一个是哑巴!
黑色指套机械得在粉色穴口浅浅律动,谢钰咬着牙忍住了所有挣动。可饶是谢钰,也总有那么一丝战栗会越界,换来的只会是愈深的刀口……
那已经不像划伤作画了,薛凛觉得那是雕琢,是削刻!
薛凛身体被几名狱警死死摁压,他听不见谢钰的声音,也听不见自己的。
阴茎的伤口开始渗出血色,点点滴滴落在地面。可就像是一种违背理智的叛逆,薛凛不再排斥这种剧痛……癫狂下甚至自虐般将阴茎往铁刺上靠。
至少他也会痛,和谢钰一起。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吗,操他妈的有什么办法?!
百合在房中肆虐,像是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残品,疯一般的发狂生长。
可谢钰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素,虚无下什么都没有。无边的黑暗中只剩了他一人,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活路。
好久都没有这么痛了。
可谢钰最清楚这种刀伤。它痛,但永远不会让人陷入昏厥。一刀一刀,足以将人变作白骨。这是他从谢光威身上学到的,也是他对自己父亲做的。
可偏偏前列腺的刺激将这种疼痛无限放大了。其实,碰过自己那里的只有薛凛一人……但此时一切都不尽相同。薛凛的顶撞会让快感淹没所有,尽管羞辱得连尊严都泯灭。
但此刻胶质触感的机械按压,好像只是为了将他从剧痛中拉回,像一种嘲讽,好让自己迎接新一轮的拉扯刀割——
耻辱,病态,绝望。
记忆像潘多拉的魔盒,一但开启便如潮水般将谢钰淹没窒息,如藤蔓将他缠绕束缚。
那是谢钰永远都逃不出的地下室。他曾以为自己的敌人只有谢光威而已,只要杀了他!可谢钰从未想过,那个摄像头原来是他的第二层牢笼枷锁。
原来,他真的永远都逃不出来啊。
指尖抽插得越来越快,乳尖被一次次地揪起亵玩。震动的按摩棒一半塞入裤腰,另一头直指着柱身阴囊不断刺激……
谢钰想并拢双腿,可换来的只有覆盖伤口的又一刀。
还要持续多久?一小时,一天,还是三天?
谢钰不知道,他最多只挺过两天。可那时候不一样,他知道谢光威在发疯时无论刀片使得再狠,他到底都不会杀了自己,只是像完成“艺术品”般雕刻修饰。
但林骸不一样。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想让自己比谢光威死得更骇人,也更污辱!
……没关系,没事的。
既然自己能逃出谢光威的地下室,那他就能逃出林骸的办公室,对吧?
这是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性也是一种刑罚。
透着绝对的荒诞,像是上天对Alpha们的嘲讽和惩戒。
不断的刺激下谢钰在血泊中勃起了。按摩棒抵在龟头,指尖抽插中鲜血愈来愈多,挂在肩头的橙色狱服变作粉红,堪堪就要坠落。
薛凛的血落在地上变作小小一滩,性器被划了数不清的伤口。可他甚至不知道电棍是什么时候从身后抽下的,或许他当真挣扎得太狠,让那些狱警都压制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