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事实再一次证明,薛凛永远都不该低估谢钰的。
就算此刻他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侵略,在风暴般的颠簸中被咬住致命处,阴茎顶端随着晃动喷溅点点白浊……不该低估的。
“嗯呃…”
松口间吃痛声从牙关溢出。龟头直戳腔口的刹那,薛凛只觉性器随被激烈痉挛的穴壁绞得几乎投降!同时间,在口腔搅弄作恶的指尖随着手腕反拧顿时失力,发根被用力一拽,下巴磕在谢钰肩头根本不及反应——
百合顶着高潮中的簌簌颤栗猛一抬身,偏头间湿润的唇瓣蹭过薛凛颈侧。
温存不过一瞬。下一秒,谢钰就像一头精于潜伏狩猎的饿狼,趁猎物放松时獠牙毕现,迅猛而精准地“洞穿”腺体,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
猎手和猎物,侵略者和被侵略者,恍惚间谁又分得清?
百合在主人失神的高潮下横扫千军般入侵着琥珀的领地。暴虐的易感期加剧了腺体强制标记的痛感,也让停留在腔口的性器生生止住射精的冲动!
没有Alpha能在易感期忍受被标记,但不知何时薛凛已不再愤怒。情感压倒天性选择放纵,抹不去的凶性和重欲选择报复——
“谢钰…这你自找的。”
“嗯唔!!”
双臂搂过谢钰高潮中颤抖的膝弯骤然发力。身体离开桌面,重力作用下龟头抵在腔口的凸点极尽碾磨……就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强烈按压刺激下水液失控地满溢涌出!浇灌了薛凛,也榨干了谢钰。
方射完精的性器随着抱操的姿势久立不下,没有间断地又进入下一轮快感折磨。牙尖愈发深狠地插入腺体,是谢钰失声中最后的反抗。
好在这样的体位的没有持续太久。当身体陷入温软的办公椅,双腿被强硬掰开压在两边扶手,谢钰仅存的神思终于反应过来薛凛的意图。
他依旧像咬住救命稻草般咬着薛凛不放,可咬合的动作同样将自己的后颈尽数暴露!椅背的支撑是依靠也是禁锢,只消薛凛压身而上稍一偏头——
“嗯唔!…嗯!”
牙尖在野狗的咬痕旁落下,琥珀如冲破河堤的洪水侵掠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剧痛中发麻!
交合处的淫液随着失控的战栗汩汩而下,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片黏腻湿滑。看似是交颈厮磨的无尽缠绵,可只有两人知道,这分明就是一场藏在肉体碰撞中的掠夺厮杀!
同时在易感期中标记和被标记,同时在抵死狂欢中追杀和被追杀。直至一方将另一方完全侵占,吞没……
林骸的终景从视野中完全消失。谢钰看不见,也不记得再去看了。
椅子的颠荡更胜沉重木桌。像一只海啸中飘摇欲坠的帆船,每每要被巨浪淹没吞噬,偏又执着地航行在看不到尽头的欲望海域。
椅脚在地板摩擦出尖锐的刺鸣,同野狗的狂吠交相呼应。始作俑的两人却不曾出声,将所有将要承受不住的呻吟尽数咬死在对方的后颈,任由津液从嘴角流淌,混着鲜血落向对方颈侧,衣襟。
信息素仍发狂地入侵掠夺,尽管不知何时起已变得不再纯粹。涌向薛凛的百合冗杂琥珀气息,掠夺谢钰的琥珀早被百合标记!就算如此他们仍不曾松口,一如他们泛滥成灾索求无度的交合处。
被标记的剧痛是什么时候被快感冲刷直至湮灭的?薛凛不记得了。
指尖插入彼此的发间,是什么时候从拉扯强制变为抚摸迎合的?谢钰也不记得了。
性器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被一次次操硬,闭合的腔口在失控的顶撞下几尽抽搐地收缩喷涌——永远无法打开的生殖腔或许更适合他们的性爱,让这场厮杀博弈看不见尽头,也永远不存在所谓的‘胜利者’。
汁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