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叶寒栖对着他那张脸下饭一样给自己手淫，他动作很急，呼吸也愈发粗重，像是盯上什么猎物一般，把林修竹看的发颤。

    “闭眼。”

    林修竹听话闭眼，下一秒，腥膻的液体就飞溅到他的脸上，连睫毛都沾到。

    叶寒栖从一旁抽纸帮他擦脸，脸上带了些许餍足，但还是敛着神情：“下次别再这样了。”

    “舍不得你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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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耻于见到叶寒栖的妈妈，林修竹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没有出门。

    东风把他的腿当成了枕头，睡得四仰八叉，叶寒栖挤上床，和他一起看百家讲坛。

    林修竹从小学的都是儒家史学，再加上他本人的样貌与发型，让他看上去真的像一个迷失在时间长河里千年前的过客。

    叶寒栖看着他侧脸的弧度，没来由地产生出一种，抓不住他的感觉。

    手腕上的玉镯被人捏着把玩，林修竹歪歪头表示疑惑，叶寒栖把他的一双手腕都托在掌心，没话找话：“为什么要戴一对玉镯？”

    “小时候身体不好，用来拴住我的。”

    叶寒栖点点头，装模做样的恍然大悟，然后就一直没放开他的手。

    “其实一对玉镯合在一块儿，叫双跳脱，”林修竹举起两只手，冲着他笑：“何以至契阔，绕腕双跳脱。”

    叶寒栖盯着他的酒窝，不明白他现在和林修竹的关系是什么样子的。

    若是情人，可交情不深，若是路人，又相伴三年。

    他替林修竹拂去肩头落发，垂下眼，露出那颗生得红艳的痣。

    管他是什么，他要追林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