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的事,他们哪能查得那么清楚,还不是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梁逐月嗤笑一声,有些傲慢,大概是觉得与我深究多少有点丢面儿,扭了扭脖子,也就不提这茬儿了,只散漫道:「倒挺会说的,不算太笨。如今咱们都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唯一的责任,就是为皇上开枝散叶。」
她顿了顿,又道:「你千里迢迢赶来,还没安顿下来就被召侍寝了,也是辛苦,回头该好好养养。」
这番抚慰真是好真诚,一点也不酸。
我又把那副「夫君他不行」的表情摆出来,委委屈屈,强颜欢笑,泪珠儿几乎就要落下来,「不辛苦,这是我的福气。」
梁逐月果然看愣了,大概被我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很快就会明白了。
那天过后,李长风每晚都翻了一个牌子,每一天,都会多一个人明白我那天为何是那样的表情。
到最后梁逐月也明白了,她被翻牌子的第二天,是铁青着脸出来的。
意料之中。
李长风每晚就摆出一副病弱的模样,被太监们抬上床,然后示意后妃们,朕不行,你看着办吧。
像梁逐月这样自幼娇生惯养,半点委屈都没受过的,哪干得了这个,见李长风不动,自己也不好意思动,最后只能捏着被角,心乱如麻地挨到天亮。
就是有那真敢自己上的,才往李长风身上一靠,他就开始腿疼,直把人吓得手足无措的。
李长风跟我描述的时候,神情是少见的欢乐,好像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光。
「她们要的可不是我,她们要的,是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