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是一只撕开的避孕套,空的。
“里面的套哪儿去了?”于敬亭问。
这是个很重要的发现,这个也被当成证物带回去,众人又在房间里一通翻找,最后在卧室的床缝里,找到了一只用过的套。
从这个新鲜程度来看,应该是刚用过没多久。
屋主一周前就出门了,不可能是屋主留下来的。
“她还有同伙。”于敬亭笃定道。
“具体是不是同伙还要进一步调查。”警察说道。
也不排除是樊莉莉在大街上随便勾搭个人回来,就在这屋里瞎搞。
这么说也是有点依据的,毕竟樊莉莉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这边的人际关系都丢下了,不大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同伙。
“这屋主算是倒了血霉了,怎么被这么个疯子盯上了?”警察同情地说,“还好遇到你这样的大善人了,愿意出钱帮屋主重新涂墙。”
于敬亭当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让穗子犯膈应。
这边证物都提取完了,加钱找来的粉刷匠也到了,于敬亭亲眼看着他把墙恢复原样,这才放心的回家。
出去的时候还是白天,回来已经是傍晚,穗子坐在院子里,看到他回来直接扑过来了。
“敬亭,我怕......”
“没事,我在呢。”于敬亭拍拍她。
穗子把孩子都送到老妈家里去了,自己坐在院子里,屋子都不敢进,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我看到照片了,太吓人了,全都是血。”
“草!老子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你看到,谁那么膈应把照片拿给你了?等会,不对。”
于敬亭骂完了才反应过来。
照片哪儿会这么快就洗出来,她看的是什么照片?
穗子从棋盘底下摸出张照片,因为太害怕了,照片都是扣着的。
她不敢看第二眼。
于敬亭翻过来看,雪白的墙壁上,血次呼啦的一行字:
陈寒sui,我要×你!
“哪个二百五恶作剧?名字都写错了,拼音都出来了,什么鬼!”
“不是恶作剧呀,是赵宫跑了。”
赵宫是上次“唇珠连环案”的凶手。
就在刚刚,于敬亭忙着刷樊莉莉写的血墙的时候,有另外一帮警察过来,严肃的告诉穗子这件事。
“他在看守所里突然发病,一直抽搐口吐白沫,送到医院后,他打伤了负责看他的战友跑了,咬破手指头,在墙上用血写了一行字。”
就这么几个字还写了俩错别字。
字迹丑的都不如小学生,如果写这个的不是手里有命案的坏人,穗子说不定还会嘲笑对方没文化。
可是想到那个人是穷凶极恶的亡命徒,穗子心里就毛毛的。
在家里总就觉得好像有人偷看自己,当着孩子们又不想表现出脆弱的样子,只能坐在院子里,等他回来。
“这些煞笔玩意,写血书有瘾是吧?一个两个的都犯病......精神病院的门就这么松吗,有病的都挑着同一天跑出来?写血书是不是要成为精神病的另一诊断依据?!”
于敬亭骂骂咧咧,手却是很温柔的拍着穗子,有他在,甭管多少神经病都别想伤他媳妇一根头发丝。
“我总觉得埋枪的可能是他们当中的一个,会不会就是冲着我来的”穗子现在的状态有点像惊弓之鸟。
这些事儿如果单独一件拎出来,她还能够处理。
凑一起,就有种大脑超负荷运转,莫名的恐惧。
“不怕,这些天我就陪着你寸步不离,没有人能在我手里把你抢走。”
“不!”穗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