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实地在在梁松庭腰上揉捏,说,“庭哥,你从来没给我写过情书呢。”
梁松庭确实没干过这件事。这也不是梁松庭的风格。
郁清灼有意招惹他,梁松庭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一把握住郁清灼的肩膀,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直接压在了床上。
郁清灼抽了口气,迎着梁松庭的视线,试探着问,“真生气么?”
梁松庭垂眼看他,说,“有点。”
梁松庭现在不会掩饰自己对于郁清灼的占有欲。
谁多看了郁清灼一眼,对郁清灼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梁松庭都不可能装作大度。
这是他梁松庭的人,既然复合回来了,谁都不必再在对方面前扮演完美恋人。
郁清灼有郁清灼的执拗,梁松庭又何尝不是几近疯狂地爱过他呢。
大多数时候他们是温和的、理智的,相互体谅。可是偶有失控的时候,痛一下,伤着一点半点,梁松庭不会收敛着,郁清灼也并不排斥这种占有欲,甚至会在最尽兴的时候觉得沉溺觉得透彻,因为那种些微的痛感而不可自拔。
梁松庭扣住了郁清灼的脸,清灼不反抗,顺着他手掌的力量仰起头。
梁松庭俯低上身,问他,“你是谁的?”
郁清灼被他掐着脸,嘴唇翕动,毫不犹豫地说,“你的。梁松庭的。”
梁松庭眼色沉下去,又说,“郁郁,别让其他人动你的念头。”
这一刻郁清灼觉出一丝被挟制住的惶恐,又有很多被滚烫爱意包围的满足感。
衣服脱掉以后,两个人脖子上挂着的铂金戒指就都露出来了。
以梁松庭和郁清灼的工作状态,不可能明目张胆在手指上戴东西,他们就把戒指挂在脖子上。有时候梁松庭把郁清灼抓到镜子前面,情动间视线晃动,目之所及的一切都那么模糊,郁清灼却总能看见两枚戒指的光泽。
那种感觉没法形容,是彻底嵌在骨血里的,是两个表面理性却暗地里发疯的人,长达近十年的相爱。
戒指是信物,也是暗地里疯狂的见证。
他们在常态下做的时候,往往是由亲吻开始的。可是一旦梁松庭有意折腾他,郁清灼就不会先得到吻了。
这一晚被拖得似乎无比漫长,当郁清灼最后被封住唇舌时浑身都在发抖。梁松庭问他“爽吗”,郁清灼心神恍惚,眯着眼,在唇齿交缠间说“爽”。
头皮发麻的那种。除了梁松庭,没人能再给郁清灼这种顶级的快感。
事后郁清灼短暂地昏睡了十几分钟,醒来时梁松庭正在帮他穿睡衣。
郁清灼半哑着声,叫了声“庭哥”,搂过梁松庭的脖子又是蹭脸又是吻耳廓,还不忘问,“消气了么?”
梁松庭圈着他,系到最后一颗扣子,说,“消了。”
郁清灼笑着叹喟,“怎么这么好哄啊。”
方才释放的余热还未完全消退,此时郁清灼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酥软的。他有点幼稚地挑衅梁松庭,“每次一做完了就消气,下回记得多要点什么,郁老师会满足你的。”
梁松庭起先没说话,不紧不慢地给郁清灼揉腰,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梁松庭说,“也是有别的想要的。”
郁清灼睁眼看向他,问是什么。
梁松庭揉着他的腰窝,“我读研那会儿,做完以后郁老师都会给我写幅字。”
近来有几次梁松庭想要重提这件事,不知为何总是差点时机,没能说出口。
郁清灼被他忽然叫了一声老师,怔了怔,然后笑得眼尾弯着,说,“现在也能写的。”
说完不等梁松庭回应,撑起来去拿自己扔在床尾的外套,那里面有他随身带着的墨笔。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