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去。”精液味令人作呕,甚至刺得原本在进入地牢前心情还算平稳的白煌隐约又有些泛起那股子不想见到任何活物的冲动。他走近了些,几乎能看清涂子龙肉体随着每一次扭动而产生的颤抖。男人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失神,或者应该说是有些像是丧失了意识一样,应该是下的药太重了,在意识到面前有人的情况下抬起了脸,他挣动了两下双腕,“让我射”
没错,就凭现在涂子龙连他白煌都认不出来的情况来说,下的药的确已经过重了。
“还认得清我是谁吗?”白煌语气凉薄。
谁?涂子龙浑身上下都像是在沸腾一样,“乳头我的乳头还是好痒”他咕哝着,白煌略显犹豫,但最后还是抬了手。发凉的手指由下而上刮到了乳尖,男人轻喘了声,兀自迎合着白煌轻飘飘的触碰挺起了胸,只是白煌到底比不上那些市井里出来的混子有那些花样经验,即使伸了手也不过只是单单拨弄着,反而越发搔得得乳蒂痒起来。涂子龙甚至不耐烦地咂了下舌,“重些!掐掐得重些”
发硬的肉粒随着男人的扭动而在他指间刮蹭,白煌捏住了男人略微肿起的乳晕施力掐起来,他身段虽是纤瘦,可习武人的气力到底是比起寻常人大上太多。乳头近乎被捻得没了感觉,麻木过后就是一阵刺辣疼痛。“唔嗯!”涂子龙喘了一声,疼痛在这时候并没法叫人清醒过来,反而成为另外刺激快感的途径。“哈啊”
指腹间捻着的触感有些奇妙,白煌喉结滚动,不自觉放轻了力道。涂子龙的乳头破了皮而呈现着殷红的颜色,这会儿因为被掐得太重了而正颤颤巍巍个不停。“涂子龙,你知道我是谁吗?”白煌又一次问道,他的手正被对方用胸脯乳尖磨蹭着,那胀硬的小肉蒂蹭进了白煌的掌心,几乎是把整个鼓胀的胸脯都塞进了对方手中。
“谁?”涂子龙哑声顺着问道,只是脑袋里实在昏沉。“嗯呃”他略微抬了抬腰,“唔嗯”紧绞着的后穴高潮了,“让我射不管你是谁,松开啊”
白煌闻言挑了挑眉,其神情甚至有一两分像是之前意气风发的涂子龙。“不管我是谁?”
金线在涂子龙下身绑得有些过紧,甚至这会儿已经有些陷进肉里,那根硬挺勃发的玩意儿被勒得有些肿紫,再加上涂子龙性器尺寸本就不小看起来更是尤为可怖。白煌已是懒得再去找镣铐钥匙,索性直接扯断了男人腕上镣铐将人直接从地上一把搀抱起来,他比起男人而言显得小只纤细许多,揽住男人腰的胳膊又硬又细硌得人生疼。
只是现在对他而言抱起涂子龙并非什么吃力的事情,他将男人抱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湿腻的角先生落了出来,穴里的水也跟着淌下滴在白煌的衣衫上晕开湿渍。涂子龙身上本就烫的厉害,这会儿背脊与臀尖一贴上桌面男人就冻得打了个冷噤。白煌的手指顺着涂子龙腿根上的鞭痕摩挲,指甲刮掉了那层被浸湿后发软的血痂,磨蹭着那之下过于细嫩的新肉,黏腻的湿液随着白煌的抚摸触到了伤口,一时之间刺疼难忍。“唔”他企图合上腿,白煌却捏着他的大腿并未让男人如愿。
“张开。”白煌用力掐着那鞭伤,语气颇显生硬。
目光打量一般上下扫视着涂子龙勃起的肉茎,那东西长得狰狞,青筋盘踞着颤抖跳动。他还记得之前那群人用在这上面的东西,他们把细木棍一样的东西塞进了涂子龙的尿道。白煌甚至记得涂子龙那时被压在自己面前半跪求着想要解手时的模样。
他暂时放开了涂子龙,毕竟以现在来说就算涂子龙有力气挣扎白煌也能够轻易制住对方。堆满着零碎物件的箱子就放在角落,那里头被翻得极乱,足有七八成的东西他都素未见过。白煌挑了根细长的东西看了,那东西大概只有一根木筷的一半粗细,指腹摸上去有些刺手,那上面满是嶙峋凸起的小丘,细一看就如玫瑰的带刺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