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煌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窗棱的支架被击落,窗户啪的一声合了起来。这木马自搬进来之后已是被用过几次了,只是涂子龙虽身子淫荡得不行,却到底对这种事情打心眼里无法接受,以至于每次身子都紧绷得很。在窗边吹了风的身子摸起来有些发凉,白煌也不在意,他只想着若是涂子龙就此病恹下去也倒是好,不过男人却向来擅长叫人失望,就是这般弄了几日也依旧半点受上风寒的模样都没有。
将人抱到了床上,白煌取了桌上凉过的汤药亲自递到涂子龙唇边。男人也神情不变得含住了碗口不声不响的将一盅苦口的汤药都喝了下去。他之前试图反抗过,汤药洒在床榻上,白煌就干脆毫不怜惜地将涂子龙实在肏了,一边让人跪趴在床上一点点将床上的残余汤水全数舔过了。不仅如此,之后涂子龙自己射出的精液也被硬是要求舔了个干净,白煌更是肏爽了之后直接将精液喷在了涂子龙脸上,让男人摊开双手盛住那些自脸上滴落下来的精液尽数舔干净后就用嘴再给白煌舔干净了阳具。
这般惩戒下来,涂子龙索性就喝了药。对方愿喂就喂罢,他只管喝了便歪头闭上眼歇息存些体力。白煌放下碗,伸手抓着涂子龙碗口细探,对方脉息平稳,似乎还能再苟延残喘几年了。“涂大教主真是越来越乖了。”白煌松开手,无礼得拍了拍涂子龙的脑袋,如同正夸赞着宠物似的。见男人不怎理会,便兀自从怀里取出一物。
那是个上等皮质做的颈圈,不消片刻就系在了男人脖颈上。本以为这样好歹能激起涂子龙一些反应,不过男人只是抬了抬眼皮睨了白煌一眼,便似是惓恹地闭上眼。虽说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但白煌倒也并不感觉无趣,反而伸手摸了摸男人颈子。只不过尾指一般粗细的链子拴上了颈圈,另一头则被白煌锁死在了床头柱上。
而金许缘自从上次见涂子龙吐了血之后就更是越发坚定了将人带出去的念头,之前联系他的一群人莫名失了音讯,不过如今他也知道涂子龙在白煌屋里,于是就干脆天天往白煌那里跑。只是白煌总以男人修养的理由推拒了他想见涂子龙的意思,金许缘纠缠了足有一个多月,白煌被惹得有些厌烦了,这才放人进来。
涂子龙相较之前似乎有些变了,很是安静的躺在床上。金许缘见男人脖子上的东西顿时间一张小脸就堆上明显愤懑,“你这是做什么!”这种东西明眼人就能看出是何等侮辱的。白煌皱起眉,金许缘如今摆出这般模样倒是清高得很。
“哦?那咱们便打个赌如何?”白煌上前两步,伸手挑起那条拴着男人脖颈的细链。“若是你能坐怀不乱,我便放了涂子龙。若你碰了涂子龙便不要再过多干涉这事。”
金许缘颇是硬气,竟想也不想答应下来。而涂子龙则如置身事外般并无多少反应,白煌这次却是点了金许缘的穴将人直接拎到了床上角落。伸手拽起将涂子龙拽坐起来,白煌依旧坐到男人身后让人半靠在自己怀里。“唔嗯”乳尖被轻抚揉捏,涂子龙也并无隐忍的意思只低声呻吟喘息起来。金许缘瞬时间就脸上滚烫,却又僵着身子没法移开视线。
白煌并未用上太多内力,不消片刻金许缘身上的穴位就会自行回缓过来。只不过那时候这人是否还能忍住就得另谈了。垂眸看向身前的涂子龙,对方似乎是认命了再无挣扎的意思,这时间很是听话,连被自己触碰起来身子也不再僵硬。不过说是认命大约也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自己骑上来。”他在男人耳边低语,涂子龙始终耷拉的眼皮颤了一颤,依旧顺从地背过身抚向白煌已是隆起的性器,手指挑开了裤带,男人微抬起腰分开了双腿背对着白煌慢慢主动用后穴将那根肉棒吞吃进去。
男人的一头黑长发已是许久未曾束起过了,这会儿披散下来将涂子龙半张面孔遮掩过去,自是连表情都看不真切。只是涂子龙胸前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