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其实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江淮翊一愣，“回国那阵儿吗？”

    女孩摇头，“不是。”

    “那是在伦敦？”他实在想不到她还能早到哪里去，那时跟她睡了之后，隔三差五去找她，已经是被再三克制后的频率，她不答应，也不拒绝。

    每次他试探性靠近都能察觉女孩乱掉的气息，抱她，她不会反抗，跟她接吻，她也不会推开。

    那时男人在想，这姑娘这么好骗，要是遇到别的男人，准能把她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么一回忆起来，好像也就那时候了。

    “是吗？”

    隋也被他抱起，放到沙发，身下垫着几个抱枕，方便他亲她的时候不会太累。

    “是在伯明翰。”

    话音出口，男人摩挲白净大腿的手一顿，蓦地抬眸。

    隋也垂着眼，手止不住颤抖，呼吸急促，但她似乎一点也不心急，动作轻而缓解衬衫剩下的扣子。

    “那晚我坐在司弘泽车里，看见你穿过萧索的街道走到我身边，你望向我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

    江淮翊嘴角止不住上扬，合着19岁的隋也就对他一见钟情，“那为什么我后来送你你又不要？”

    “人家是女孩子，不得矜持一点，”她说得头头是道，听在男人耳朵里就变了味儿，“所以第二次见面就可以不矜持了？谁教你的？”

    “从那次之后，再到我毕业那天，你中间去看过我多少次？”隋也凝着他的眸子问。

    “不记得了，想你的时候就会去。”

    女孩深呼吸，“3年，49次，我替你数过机票。”

    皮带扣咔哒一声解开，她拉下布料，用同样的方式刺激男人，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在那3年里，我也同样思念你。”

    “宝宝。”

    江淮翊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她才会主动邀请他回家，才会给他拿衣服换，才会主动亲他，才会愿意跟他发生关系，“你真的……”

    女孩身体轻微扭动，声音也颤着，竭力保持平稳的呼吸，“去崇县的那3年半，其实我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想不顾一切回来找你，非常非常想念你。“

    “有多想，”男人抽出手抬起，客厅光线昏暗温馨，只亮着沙发旁一盏灯，几根手指挂着晶莹的长线，正往下滴，“有现在这么想吗？”

    女孩深长呼吸，眼神雾蒙蒙的，抓住男人的手压下，抹到他自己那里。

    “比现在还要想。”

    江淮翊眸色霎时暗了，俯下身狠狠欺负，情到浓时，他抱女孩坐起，余光里一片白，侧过头，透过明亮无尘的玻璃，看到花园外铺了厚厚一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