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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为什么说这种话,又想用什么样的法子来令她难堪。

    “现在我能走了吗?我父亲还等着我去照顾。”

    总不至于刚签下卖身契,他就急着要她暖床,凌昱珩会可恶到那种地步吗?

    她为他更完衣,一下就远离了他,不过没关系,她的人已经属于他了,凌昱珩没再为难她,“可以,你千万要记得谁是你的主人。”

    “我签了卖身契,不用将军再提醒了。”

    她现在是什么处境,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

    文昔雀出门连一盏灯都没拿,在黑夜里也没让人领着,寒气袭人的夜幕里,她踽踽独行,摸索着前路,被看不真切的台阶绊了脚,摔到在了冰冷的地面。

    掌心蹭破了皮,膝盖处也隐隐作疼着,秋尽冬初原来是如此难熬的时节。

    文昔雀起了身,踉踉跄跄地,自己找到了文徵元住的厢房。

    她父亲还没醒,她摸了摸文徵元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少了。

    她呆坐在床头,直至黎明。

    早膳过后,李太医来了,千年灵芝有了,针也施了,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文徵元悠悠转醒。

    “这是在哪里?喜鹊儿?”

    瞒是瞒不住的,随便问一问,就知道了,文昔雀实话实说道:“您好些了吗?这里是镇远将军的私宅。”

    文徵元被她扶着坐起了身,接着,他用手挡住了文昔雀给他喂药的玉碗,“不忙着喝药,你先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在镇远将军的地盘上醒来,很不对劲,他昏迷的地方离家很近,而凌昱珩曾经在书肆住过一段时间,他很清楚书肆的位置。

    他的女儿看上去也在这里过夜了,于理于情都说不过去。

    文昔雀垂眼:“没有,您还是先喝药吧。”

    文徵元依旧抵着药碗,他的傻雀儿,苍白着脸色,眼神闪躲,精神萎靡,这种样子说出口的话,十成十的是假话。

    他不安地说:“你不说清楚,这药为父不敢喝。”

    文昔雀不敢说,她若说了,她父亲定是不肯再喝药的,岂不是一番功夫白费了。

    “一两句说不清楚,您也还没告诉我您遭遇了什么,很多事我同样不能理解,而且您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喂过您喝药,现在不喝药除了让我担心外,没有意义,所以,请您先喝药,喝完了,我们父女俩再好好谈谈。”

    李太医重新开了药方,文昔雀粗略地看过一眼,药方上的药比以前贵了两倍还不止。

    她说的话在理,文徵元不好反驳,顺着她的意思喝了药。

    喝完了药,文昔雀胆怯心虚,率先转移了话题,“爹您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会晕过去的,是谁对您做了什么?”

    她的事能拖一会是一会,反而是真相如何,她才是最关心的。

    造成这一切的,不要是凌昱珩,也不能是他,她无法忍受她签下卖身契本身就是个阴谋。

    她问的急切,文徵元暂时忍耐住忧心,将家里发生的一切,包括钱被抢走和他被凌昱珩救了的事情一并都告诉了她。

    文昔雀多少有了一些宽慰,凌昱珩很可恶是没错,但他救了她父亲,他没有算计她,至少这比她料想的最差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了。

    “该说说你的事情了,你对为父隐瞒了什么?”

    不是他要怀疑救了他的凌昱珩,而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他看的出来她有心事,还是很沉重的心事。

    文昔雀偏过了头,“您养病是最紧要的,等您身体好些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的。”

    “你不说,为父是不可能再接受凌大将军的好意,我们现在就回家。”

    文徵元急着起来,文昔雀哪里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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