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说:“文姐姐急什么,
晴莹今日来只是想说些市井趣闻哄姐姐开心,
来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而已,文姐姐不想听这类事迹,
我换一个就是了,听说国子监快要进行每月的考试了,不知这一次……”
“不用换,请夏姑娘继续之前的话题,你还听说了什么?”
文昔雀非常担心,钟玉铉是文官,并没有武艺傍身,朝中官员被打,怎么可能没有后续,朝廷又怎么会不继续追查。
可惜她身在这靖安侯府的后宅里,消息并不灵通,身边也全是凌昱珩的人,若她打听钟大人的境况,这些人莫约会是闭口不言的。
夏晴莹并不肯多说,“知道的都说给文姐姐听了,至于其他,我也不清楚了,毕竟监察御史又不是多重要的,谁会打听那么多呢。”
文昔雀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不重要她会特意跑到她的跟前来说这个吗,还以此作为所谓修复关系的借口,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夏姑娘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还是你跟钟大人一事有关?”
“文姐姐是不是擅自把我想得太坏了?晴莹只想来重修旧好,文姐姐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何必将话说得这样难听?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文姐姐和那位姓钟的大人是什么关系,姐姐你如此关心他,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夏晴莹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跟这件事有关,但她从侯夫人那儿得知文昔雀和钟玉铉关系匪浅,而凌昱珩明明知道,还将人纳进门后,她对她的这位珩表哥的深情和宽容有了更多的了解,也对武平侯夫人之位更加势在必得。
文昔雀可以,她凭什么不可以呢。
从夏晴莹这儿问不出更多的消息,文昔雀也只好作罢,将人送走后,她让云砚将张耘叫了过来。
凌昱珩傍晚才回家,她对钟玉铉的情况放心不下,且问了他,他也不一定会回答。
她对匆匆赶来的张耘说:“我想出府,你可以去安排吗?”
张耘眉头一紧,恭敬地回道:“文夫人若想回学林巷或者外出逛逛,属下能安排夫人出去半日,但文夫人若要前往城西,属下就不能让夫人出府了。”
这话文昔雀听明白了,半天时间,她可以回家,也可以出去做别的事情,唯独不能去见钟玉铉,可她出府的目的只为了钟玉铉。
她已经解释清楚了,凌昱珩为何还要如此防备着,是不相信她的话,还是不相信她的人?
硬闯她是闯不出去的,文昔雀压下心头的焦急,试着跟张耘商量:“我可以请张管家去调查钟大人遇袭一事吗,如果方便的话,我还希望张管家能代替我去看望一下钟大人。”
她说一句,张耘就纠结一句,他不知该庆幸自家将军没有听到这些话,还是该叹息这位文夫人太不懂自家将军了,当初一块似是而非的玉佩,将军就毁了一顶价值不菲的花轿,听到文夫人这么关心钟玉铉,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为了大家好,张耘拒绝她说:“京中安危自有金吾卫管,文夫人若有闲心,不如多关注将军,其他的人,属下劝文夫人还是不管的好。”
文昔雀指挥不动张耘,他只听凌昱珩一人的命令,然她太过迫切,已经等不到傍晚时分了,还有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猜测萦绕在心头,她坐立不安,焦灼万分。
“既然张管家说要我关注将军,好,我现在就想见他,你能跑一趟定远大营,帮我把人叫回来吗?”
文昔雀原先是打算和凌昱珩好好商谈的,可眼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还被各种受限,了解不到钟玉铉的具体情形,她的脾气也上来了。
张耘想了一下,回道:“属下这就去。”
万一事情闹大了,他也不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