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东西。”
灵稚“哦”一声,对着萧猊笑不合嘴。
他坐在窗檐边望见院子里泛金的树
梢,就拉着人开口:“今日到果园采果吧。”
萧猊贴在灵稚腰后的手掌揉了揉,无奈点头。
灵稚着轻便的衣衫跟萧猊带了几名下人到果林里,今年雨水和日头充足,是个大丰收的时节。
灵稚到果林后直接钻了进去,萧猊叫都叫不停。
直至日落西边,灵稚看着满满当当的十余筐果实,抬眉望着萧猊的眼亮晶晶的。
汗珠沿他的脖颈落下,萧猊给他擦汗,灵稚眯上眼睛享受片刻,开始吩咐人把果子拿去分了。
这一筐筐的果子有的分去府内下人们的院子,有的送去后厨,有的叫人往百草庐和素心堂送,大多数能分的出去的都分了,他自己留的少。
灵稚胳膊酸,腰更酸。
但他自己想摘果子,酸了不跟萧猊抱怨,不过回去的一路都叫萧猊背着走,他故意用汗去蹭萧猊的衣裳,使一点坏。
等萧猊转头看他,灵稚弱声开口:“我累啦。”
萧猊失笑:“淘气。”
听口吻却甘之如饴。
萧猊背灵稚行至别院,冯管事顶着一张处事不惊的脸,说道:“主人,方才彩衣阁将衣裳送来了。”
从前太师府上的刘总管年前已经退下,换了冯管事。
灵稚对冯管事不似刘总管那般拘谨,他把兜里没吃完的果子递给冯管事两个,冯管事瞬间变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受宠若惊地先看了一眼主人,然后收下果子,对灵稚点头道:“多谢主子。”
灵稚笑着从萧猊背后滑下,他问萧猊:“是成婚的喜服么?”
萧猊应道:“嗯,饭后与我去试试。”
灵稚欢喜,晚饭吃的快了,浴身后头发还没擦干就牵着萧猊去试喜服。
婚服色彩稠丽,庄重精致。
萧猊剥笋子似的把灵稚的薄衫剥干净了,再依顺序将衣裳给他穿上,层层压叠,细致打理。
萧猊握住广袖下的那双手,垂眸注视包裹在满身稠红下的灵稚,掌心一翻,掐在灵稚腰身丈量,寸寸贴着肉。
红衣衬得灵稚脸目如火,他按住萧猊的手腕:“痒。”
说罢,灵稚也要替萧猊穿上婚服。
他见萧猊肩是肩腰是腰,平日让他快活又酸疼的一物在他的打量下渐渐威风起来,有些发怵。
灵稚呐呐:“你控制一下,都碰到衣裳了。”
萧猊将他抱在腿上,灵稚浑身冒火似的,没敢动,怕萧猊把他们的婚服扯坏。
萧猊拿起桌上的竹简:“良辰吉日都找人算好了,你想选哪天。”
灵稚看了一眼,道:“就选最近的日子吧。”
他环紧萧猊的脖子:“好像做梦一样。”
不过半晌,灵稚自言自语:“不是做梦,你都戳到我了。”
萧猊捏了捏灵稚的手,低声询问:“腰还酸不酸。”
灵稚意会,连忙红着脸抿唇点头。
对上萧猊饱含深意的目光,他小声道:“酸的。”
灵稚身子尚且不适,萧猊只好借了他的手。
成亲的日子很近,就在半月后。
两人的成亲礼没有大办,灵稚请来与自己私交甚好的一些朋友,婚礼当日来了百草庐的大夫和学徒,连远在燕都的梅若白都专门赶来一趟。
萧猊则宴请与他交情不错,且品行端正的几名大官。
天子远在燕都,小皇帝送厚礼,亲手提书聊表祝贺心意。
安定候成亲的消息传遍燕朝,许多权门欲借此机会攀交始终无果,他们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