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多尝几次,我就会形容了。”
顾拙言轰地烧起来,翻身将庄凡心压实,打量着,外面是细白肉,内里是浪荡骨,甜的,腻的,伸手下去,一经触碰这糟心的东西便看着他连哭带颤。
“这儿脏。”顾拙言低头亲那眉宇,“给你摸摸好不好?”
庄凡心乖顺点头,臣服地靠进念了十年的怀抱。
第77章
不至于吧?
天空一寸寸浮白,
亮了。
熹微从窗户里洒落床头,
很淡,
不足以隔着眼皮把人晒醒,何况顾拙言和庄凡心都侧着身,胸贴背,
臂缠腰,不正经但温馨的一种姿势。
顾拙言低头蹭着庄凡心的后脑勺,鼻梁隐在那细密厚实的发丝里,
怀中充盈,
胸至腹都是暖的,运动裤有点拧巴,
贴在胯上,走光了三公分人鱼线。
身前,
庄凡心枕着他的左臂,呼呼地睡,
盖着的风衣下头,V领毛衫被拽得薄肩半露,牛仔裤松垮地褪着,
勉强遮掩住不可见人的位置。
窗外的老街巷逐渐有了动静,
通勤的脚步经过,或缓或急,不远处的早点档子营业,做买卖声,四处嘈杂掺着烟火气,
悠悠地飘荡。
不出两分钟,庄凡心敏感地醒了,上下睫毛抖搂开,滞着眼珠,先看见一面斑驳发黄的墙壁。脏,粘着布兰妮的性感海报,写着废品站的电话,最新鲜的痕迹是一点烟头烫出的黑点。
他记起来了,那是顾拙言昨晚干的。
干这缺德事儿的时候,他跪在床上给顾拙言“吃”。
手握着拳掖在颌下,庄凡心松开,摸自己的嘴唇,肿了,摸嘴角,干巴巴凝着一抹不明物质。他也够脏的,没资格嫌弃这墙和床单,非但不嫌弃,这么躺着还有股梦寐以求的踏实。
突然,顾拙言在背后开口:“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