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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保全。
我从嫁妆中取出一部分,开了这家豆腐店。
为了长期经营,从选豆子到磨豆腐我全部都是自己亲自操持。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在这片区域,打响了名声,来光顾的人越来越多。
但姜淮始终不拿正眼看我。
他说我就是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市井流氓,他不愿与我为伍,因此一个人搬到了客房。
我被所有人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姜公子看不上她也是正常的,她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地出来做生意,跟个市井流氓一样,姜公子那样如同月亮一样皎洁的人,只会倾心同样附庸风雅的女子。
听说姜公子本来属意的是沈婉容的姐姐,沈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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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我在弥留之际,才知道很多事情。
原来姜家中意的是我的嫡姐沈淑容。
他想求娶的,也是沈淑容。
但那时,我的父亲,洞悉关火,知道姜家可能会被党派争斗连累,有可能会被抄家革职查办。
但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的看法是否正确。
若是答应了,万一姜家倒台,自己的嫡亲女儿要跟着受苦,这是他和主母都不愿意看见的。
不答应,万一姜家未遭受连累,或者东山再起,可能就要拿他沈家开刀了。
最后,我的父亲,想到了我,将我从后宅里面拎了出来,记在主母名下,嫁了过去。
真是一个以小博大的做法。
知道嫁过来的是我后,姜淮萎靡了好一段时间。
我那好嫡姐,即便已经有了未婚夫婿,也未放弃对姜淮的利用。
我在前头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他在后方与我的嫡姐风花雪月:姜淮哥哥,不是我不愿嫁给你,我听说了朝堂的事情,我想高嫁他人,为你日后重回朝堂吹点枕头风。
姜淮眼神温柔地看着她:我知你心善,你且等我东山再起,再去迎你入府。
后来,怀有身孕的我,发现了姜淮和沈淑容的来往信件。
他给沈淑容写道: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淑容吾妻亲启。
我被气的一病不起。
而姜淮,拿着我赚的银子上下打点,最后官复原职。
我躺在床上连起身都困难。
他来看我:我本就属意你嫡姐,你这样的人,无论样貌品性都无法与淑容相比,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自己一身铜臭味,你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此生入我姜府,已是你最大的造化。
我魂归四方,他娶了沈淑容,人人都说沈淑容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姜公子,无人再提及我。
我的棺材板没按得住,我重生了。
此刻,看着姜淮和什么这个公子那个公子在那觥筹交错,我翻了个白眼,真是令人作呕,我头也不回地进了柴房。
丫鬟红袖在柴房忙着选豆子,看见我很是担忧:小姐,姑爷这样子,店里哪能赚钱啊。
我挑了挑眉:不赚钱就不赚钱呗,天塌下来有他姜淮顶着,我一届女子操那个心干什么。
你把馆子的账目拿给我,找时间我要理清一下,另外把沈府给我的嫁妆全部换成可贴身带着的银钱。
红袖一脸震惊:小姐,你想通了
往后姜淮问起来,你就说经营不善,没钱维持生计了。
记住了哈,别说漏了嘴。
4
前世,我的嫁妆半副投进了这家小店,剩下的半副维持了姜家的基本生活。
我虽在沈府不受宠,但父亲到底要点脸面,在嫁妆上倒是没有亏待我。
姜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