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事不宜迟,首先需要搞到春药。
上次的药被大哥收走了,徐知乐只得再次去找二哥要。但徐怀远不在家,徐知乐听说他最近突然拿到想要的职位,整天待在公司,不知忙些什么。
徐知乐悄悄摸进二哥房间,这个地方,他已前常常进来,轻车熟路。也是在这里,他和二哥上床,开启后续一系列事件。
他还记得上次二哥是从抽屉的一个小盒子取出春药给他的,尝试翻了翻,果然还在。徐知乐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收入口袋,虽然小偷小摸的行为不对,但二哥就算知道了,肯定不会怪他。
接着,就是想办法给柳一帆下药。
徐知乐知道,徐家每天晚上都会给柳一帆准备一杯温牛奶,他可以下在那里。
计划和道具都已齐全,徐知乐并不为自己将以身饲虎而感到恐惧。相反,只是想到柳一帆迫于药力和自己做爱,心里便涌起战栗的兴奋。
可能是讨好的手段,也可能是报复,不管柳一帆喜不喜欢这场性爱,他都觉得划算。
柳一帆以为拍下那张照片后,徐知乐会魂不守舍、战战兢兢,甚至痛哭流涕地哀求自己。但那家伙始终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似乎在思考什么,偶尔还发出几声猥琐的嘿嘿笑声。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柳一帆反复盯着方澄发来的几张照片看,明明脸都吓得白了,泪痕遍布,一副受惊兔子的凄惨模样,怎么现在竟恢复如常了?
难道,我小瞧这个懦弱的废物?柳一帆垂下眼,思索自己该不该下一剂猛药,比如把照片发给徐知乐,或者打印了发给同学流传。
整晚都在思虑这事,书也读不进去,柳一帆洗漱完毕,准备睡觉。
今天的牛奶有股怪味,但柳一帆不是娇生惯养的人,不想拂了陈妈的好意,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牛奶尽数灌下。
不知道是不是今夜思绪繁重的缘故,柳一帆倒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反而身体燥热,烤灼得人心烦意乱。
身上渐渐出汗,柳一帆把空调温度调低,但愈发口干舌燥,尤其小腹的位置仿佛点了一团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翘首挺立,将被子拱出一个与清秀外表不符的高耸弧度。
辗转反侧,甚至没发现房门已被人敲开。直到那人站至床边,柳一帆才惊觉地转过身来:“谁?!”
徐知乐借着淡淡月光,隐约看见柳一帆面庞薄红,额头沁汗,又听他声线颤抖、呼吸粗重,便知道下药成功了。
柳一帆真笨,居然连被下了药都没发现!
抿唇掩饰得意,慢慢爬上床来:“是我。”
又见柳一帆想叫喊,徐知乐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小声点,不怕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吗?”
柳一帆眼球猩红,虽然神智已有不清,但看见徐知乐如此巧合地出现在房里,当即明白过来,咬牙切齿:“你对我……做了什么?”
想到自己将要和讨厌鬼上床,徐知乐切实地感到厌恶和恐惧,强忍心中不适,装傻道:“我怎么了?”又见柳一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连说话都透着虚弱,胆子也渐渐壮了,故意捏起嗓子恶心他:“你不是想看我脱裤子的样子吗?我给你看。”
“你敢!”柳一帆像吃了苍蝇一样反胃,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和徐知乐一样厚颜无耻的人。
但他的怒火似乎令徐知乐更加愉快,甚至没做心理挣扎,便迅速把下半身褪得干干净净,毫无白天在厕所被扒外裤的羞耻。“我有什么不敢的?倒是你,你怎么不敢看了?”
柳一帆毫不掩饰的厌恶表情刺痛了徐知乐,但他心里已经没多少顾忌,只剩下拼尽一切回击的疯狂。故意岔开两腿,裸露自己羞于提起的怪异器官,凑在挣扎且面露青筋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