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上了婚戒。
与她?这只,是一对的。
以前在书上读到过,医学上认为,左手无名指有一条血管直通心脏,是距离心脏最近的一条。*
她?从未有哪一刻,如此刻这般,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与贺砚庭绑定在一起。
无论是从法律上,亦或是心内契约的缔结。
男人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微凉的手,淡色的薄唇毫无征兆吻向她?指背。
四目交汇,他漆黑深邃的瞳仁似有穿透力?,望着她?,一直望进她?心脏深处。
贴近她?肌肤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雪茄香气,后调沁着黑巧克力?的焦香。
他温热的面颊不经意间?擦拭过她?的,体温天然比她?高了许多,施婳面部肌肤颤栗,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密闭空间?里,她?清楚的听见自己沉重怦然的心跳声。
他不疾不徐传导而来的声色意味深长:“太太预备什么时候公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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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月色如银,
男人温雅清隽的面容似乎噙着一点笑?,他呼吸中淡淡的雪茄焦香,都溶进了霭霭夜雾里。
施婳心?跳如鼓,
她渐渐有些受不住四目相对的温度,
下?意识垂下?了眼睑,纤密微卷的眼睫如蝶翼般颤抖。
这?一刻,
她的所有感官不自觉地集中在左手无名指处,
那婚戒微凉的触感?糅合了男人温缠的吻。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潮湿脆弱,都不用?人磋磨拿捏,自己就能软成一滩水。
从未觉得自己是?会为感?情而?沉堕的人,这?一刻,却毫无挣扎的决心?,软软地陷了进去。
她的心?湿软成一团,
却惯会隐匿情绪,清冷素白的脸上叫人觉察不出。
贺砚庭只感?知到她轻颤的手指,
扑朔的眼睫。
显然,
她有压力。
他素来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更?何况是?对她。
于是?,
深黑瞳仁里的情浓波澜尽数敛去,他腕骨略抬,
不轻不重地捻了捻女孩细嫩的脸皮,
似是?无奈,
又隐隐透着纵容。
“快到家了。”
声色归于淡漠,而?关乎是?否公开的话题未始即终。
养伤的一周病假过得平淡而?慵懒。
无论是?卧床修养的施婳,抑或是?陪同病号居家办公的贺董,
都已经记不清多?长时间没过过这?样悠长的日子。
一开始施婳还以为自己会在空空荡荡的雁栖御府过上一周百无聊赖的休假生活。
岂料贺砚庭也几乎没怎么出门,将全部?的工作都放在家里。
包括越洋会议、视讯谈判……
他的商业对手大概做梦也想象不到,
当他们跨着大洋变换着好几种语言为了动辄数十亿的利益唇枪舌战的时候。
贺砚庭一边用?犀利的德语讥讽对方,一边手里还在给?他正倚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太太剥石榴。
他本人对于这?种籽多?肉少的水果并?不感?兴趣,自然也没有怎么剥过。
不过是?施婳喜欢,他看着她剥得两手黏糊糊又不得一瘸一拐爬起来洗手,看得心?烦。
故而?着手亲自去剥。
这?种活儿也多?是?熟能生巧。
没多?久他就发现,自己语速越快,骨节分?明的长指就剥得越娴熟。
施婳舀上满满一勺石榴放入口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