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经打听过了,前期投资二十万就行。”靳冬风说自己的。
“二十万是大风刮来的吗?你懂做生意吗?”王多萝说了一句。
“我跟朋友问过,买些折旧的器械,然后招几个有经验的人就行。”
“这么容易吗?你别说笑了。”王多萝忍不住喷他。
“你什么态度?我失业后一直努力想出路,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好不容易想到一条路,你就泼冷水,太过分了。”靳冬风气得跳脚,眼睛瞪着,憋红了脸。
“我并没有觉得你失业有问题,没工作就多照顾家里的事,多看看孩子。你失业了,我们这个家也得过下去,可是你呢?家里什么都不管,成天跑出去不回来,晚上喝得醉醺醺。你关心过我,关心过孩子吗?”王多萝抱起小熊,对着靳冬风嚷,“你还要投资做生意,我们实事求是好吗?你有那个经验和能力吗?搞不好一大笔钱又出去了。这个家也扛不住任何风浪了,你能为两个孩子着想吗?”
“两个孩子?现在我们活得这么大压力,还得拜你所赐,非要生二胎,你选的,你扛,别连累我。”靳冬风说完摔门跑出去。
王多萝抱着孩子气得发抖。
汪老太太很快在门口出现,摇头叹气,“冬风说得也没错,让你别生非要生,要了一家子的命。”
王多萝开始抽泣,眼泪汪汪的。她有自己的倔强,绝不承认后悔生老二,那样对孩子太不公平,对自己也是种背叛。她要坚持自己的初衷,即便现实已经让她要垮下来。
王多萝很久之前便放弃了和靳冬风能够和谐对话,也放弃了他给与理解和安慰。日子才是最毒的催化剂,而活下去是更恶毒的信念,嚼碎荆棘和碎石下肚也不成难事。
王多萝有时候默默划着一道道底线,那底线从她的身前,划到她的身后,她只希望还能看到那条底线。
靳冬风对王多萝的意义可能就是一个活生生,存在着的人,偶尔赶上全家出动,走在路上的一家四口,看上去温柔的母亲,身体高大魁梧的男人,两个孩子夹在他们中间。人是齐的,或许就是完整的。貌似这就是人世间所求。
王多萝只有这样的瞬间可以说服自己,那瞬间原来可以坚持两个小时,之后逐渐消减,日子过去得多,那瞬间便在缩减。现在那瞬间可能不在时间里显现,更像一个念想。可她庆幸仍然有念想。
或许过去两个人还有夫妻生活,当然一直都有。靳冬风在夜里仍然过来翻动王多萝的被子,她现在常有拒绝的想法,可想到满足不了他的话,怕他去外面找。另外她作为女人,从骨子里便有一种履行义务的执念。只是在他粗略从简的流程里,没有任何的配合,她躺在那里,在黑夜里看着他晃动的轮廓。
那是一场他的自助,她要做的可能就是自己脱下内裤。不知从哪天开始,她感觉到了干涩的疼痛,那场仪式成了一种忍受。到后来他想进入都困难,那里干涸得关闭着。
可是靳冬风从没有罢手过,他还会抚摸她的敏感处,之后总会完成他的需求。
王多萝很多时候觉得自己失去了女人的性能,或者说她失去了女人的感觉。一些羞涩和含蓄,让她陌生,甚至在体内横生一些巨大的怪力。在撑起家的时候,她比男人还粗犷。她可以一手拎起婴儿车,另一只手抱住二十多斤的孩子,还要时时盯着女儿的情况。如果赶上一些情况,她可以拦住冲过来的汽车,与猛兽一决高低。那时她常常不由自己地藐视靳冬风,甚至是讥笑,只是从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废物。
曾迩找到了工作。她面试了很多个公司,每次都觉得应该问题不大,可是回来便杳无音信,偶尔她打电话过去询问,都是回复不适合。终于有个不大的公司给了
offer,她考虑很久,还是打算接受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