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无的呼吸声。
许风扰翻了个身,拉扯着被子,背对向柳听颂,虽是同一张床,两人中间的距离却遥远,都紧紧贴着边缘。
直到有人主动翻身,小心靠近。
许风扰察觉到了却没有阻拦,就这样直挺挺地杵在那儿。
那人先低头,额头抵在她脊骨,单薄布料隔绝不了温度传来,微重的呼吸不断落下,同一种沐浴露的香气交缠。
她等了下,见许风扰没有反抗后,才慢慢又贴过来。
手搭在对方腰间,得寸进尺地贴近,将两人间的缝隙挤压殆尽。
柔软腰腹贴着后腰,足背贴在脚心,泛起些许难耐的痒。
许风扰有些僵硬,直起脊背又被更贴近,看似柔和的态度,实际却强势,让她退无可退。
温凉的唇擦过脊骨,又顺着骨节一点点往上。
扇动的眼帘,深色眼眸缱绻又带着依恋,若能够出声,随着每一个吻落下的是,应是一声声亲昵的宝宝。
吻落在后颈,柳听颂微微仰头,贴在脚心的足背也勾起,挠出细密的痒。
许风扰不禁缩了缩脖子,低声斥道:“柳听颂。”
回应的只有又落下的吻,轻轻贴在微凸的颈骨上,没有像之前那样短暂触碰就移开,而是用齿尖轻轻咬住,舌尖在圆骨上打转。
许风扰“嘶”了声,差点往前弹,隐忍抓住床垫边缘。
“柳听颂,”她再次警告。
那人却吮吸住,留下淡淡痕迹。
没办法阻拦,这是她给她的权利,在戒断期里她们仍然是情侣、爱人,可以随意超出界限,做出逾矩的行为。
舌尖往上撩过,柳听颂好像特别喜欢这样,在她脊骨间徘徊,不曾挪向其他地方。
许风扰呼吸重了些,床垫被掐得凹下去,五指下的坑洞都清醒可见。
凸起的圆骨被水润泽,反出晶莹的一层水光,像被打磨后从水中捞出过的玉石,勾得柳听颂一次又一次地为它俯首。
难耐的酥麻从脊骨散开,随着骨头扩散至全身。
实在受不了。
许风扰猛的翻过身,那人被迫退后,却仰头看向她。
不知何时,清亮眼眸又氤氲起朦胧水雾,还没有彻底消肿的眼眶又泛起红。
她抬眼看着许风扰,湿润乖软,像只露出肚皮的猫,小心翼翼贴向许风扰抬起的手,精致的脸颊埋进她掌心,随着眼帘扇动,就有水滴落下。
她又哭了。
这几日,清冷骄矜的柳天后彻底变成哭包,而作为将她惹哭的罪魁祸首,许风扰当然知道她又因为什么难受,早就察觉到对方要洗好,故意将话题拖长,直到柳听颂能听见时才开口。
就是故意,要柳听颂不好受,时时刻刻都被这样的感受凌迟,如同她一般难受。
薄唇贴向掌心,开合间用口型说着。
想要。
要做。
好像怕许风扰不懂,换作字句一遍遍重复。
上我。
做。
吐息缠绕在掌心,将纹路填满,明明都没有冒出声音,可却比出声更让人觉得深刻,毕竟要全神贯注去分辨,而有大脑具有补充功能,字词浮现在脑后中还不够,就连声音都配上。
许风扰被痒的不行,指节曲折扣住对方的脸,在对方即将说出更过分直白的话语前,将其彻底堵住。
可柳听颂不依不饶,腿又缠了上来,纤薄腰肢扭动,将已潮湿地方磨在对方微微曲起的膝盖。
可下一秒,她又顿住,被疼得皱起眉。
昨天的闹腾过分,哪里是一夜就能缓过来的,柳听颂现在都还觉得腰酸腿软,更别说被反复撞击的其他地方。